青霞高烧昏迷被送进医院里很快就清醒,当然要住院治疗。阿霞闻讯赶来看到女儿病成这样心就明白,肯定是因为回国的事情上火了。她里直打鼓,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愿意回去呢?更多的是自责,这几天只顾自己的幸福忽略女儿的感受,深感惭愧。

夏也是跟阿霞一起过来的,当然他的心理更复杂,五味杂陈。青霞一定是因为自己领取结婚证的缘故,受了委屈又不能与人说,只能自己承受,当然没有出口就会如扰乱自身的免疫平衡,不病才怪呢。

“青霞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你不想回去就不会去,我帮你办一切手续,帮你处理公司,放心吧。”夏也可不管阿霞怎么说,表面上是我在帮你的女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你不让她们回来是怕孩子打扰我,我不怕呀。这就是说可以让她回来吧。

阿霞看夏也这样说,当然也只能改选更张,同意女儿回来。于是她说:“女儿你不用上火,要是实在是想回来就回来吧,让你继父给您弄回来。”

青霞勉强一笑说:“那就谢谢夏叔了。”可是此时阿霞到是打定主意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呆在美国多好,自己想怎么就怎么,夏也有心他就去,不去自己也不是活不了。怕什么?需要男人大把的,用得着费这劲。

医院里一顿退烧消炎针给青霞雷上去,打败了细菌病毒的侵害,自然就战胜疾病准备出院。

青霞住院后第三天就出院了。

夏也和阿霞早早就来接孩子出院。

向贝也跟来了,只听她清脆的童音响在病房里:“妈妈你好了吗我好想你哟。老爹也想你了,外婆也想你了。”熊孩子真能整事。为什么非要说老爹想你了,而且还放在阿霞前面去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向贝,你外公跟你说的吗?他说想你妈妈了?你倒是挺会送人情的。”阿霞不得不勾一句,否则太明显了,怕他们受不了。

“老爹没有说呀,那是我想的嘛。”向贝得意的说。幸好她这样说,否则还真让夏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家里当然是为青霞接风洗尘,保姆早就准备好了大餐。只是在准备的时候有点不情愿,嫌这里条件差,地方小不方便。因为保姆在夏也的大房子里操作习惯了。但怎奈雇主给的钱多也就将就了。

开饭。

青霞可没有吃多少食物,尽管来自其余三人殷勤的添菜添饭,她还只是象征性的吃几口饭而已。饭后她回到房间里开始订票。很快一张明天晚上飞美国的机票操作完成。她没有告诉妈妈,暂时也不打算带向贝回去,她想回去把孩子入学的事情办好再回来接孩子。在走之前她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想自己直接走然后再告诉他们。所以这一下午她一个人简单的收拾一点随身的东西。

晚上她这回是很积极的下楼准备饭菜说是酬谢妈妈、夏叔极其保姆一直以来的照顾。所以不用他人帮忙,自己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大家高高兴兴的围着桌子吃饭,就连平时绝不上桌子的保姆也被请上饭桌了。一大家之人其乐融融,一团和气。

医院面的事就是多,又有个院长被投诉有受贿行为。你妈的受贿这种事你还被人家给抓着了,笨死了。弄得我这几天忙前忙后的。

本来给人家配药就够忙的了,还要管你们这些乱事就更烦了。

我正在烦的时候,那个麻醉科的烦人的家伙又来了,他好长时间没有觊觎我,以为他改邪归正立地成佛了,没想到又来了。

“老赵来了,什么事?”我心平气和的问他。

“没有什么事,就是看你这几天太忙了,想帮你分担忧愁。”

“分担忧愁?我的忧愁是什么?如何分担?说来听听。”我依然是波澜不惊地说着。

他看我没有发火也没有赶他走,觉得有门于是大胆的走到我前面说:“阿水你的忧愁是你这几天的自由被这些杂事给挤占了。我的方法是今天晚上我陪你放松放松。我们去吃饭,然后去跳舞唱歌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嘛。”我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呀。”他急切的问。

“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就是吃饭吗?我没有饭吃吗?唱歌跳舞我不知道地方吗?呵呵。不过你这样说,谢了,你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我懒得理他,只能打发他走了。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时我的手机响了:“喂你好,那位?”我都没有看手机直接说话。

对方回答说:“阿水书记你好我是违建的老张你还记得吗?”

“记得张老板嘛,你好有什么事吗?”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晚上想请您吃个便饭聊点事情,是关于一个药方子的事情。这是关系到我老婆健康的药方,您能赏光吗?”

话都说到这样了哪有不去之理于是我说:“几点在哪里?”我直接就问了。

“太好了,我这就去接您,您看行吗?”

“好的,一会见。我在办公室等你。”我说完就看向赵大夫,然后把两只手一伸表示无奈且说:“谢谢你的好意,那天我请吧。”说什么我也不想得罪小人,就算不能迎合他们,也是尽量不得罪他们。这是我的原则。不说,那天还真要给他找回面子,否则会有麻烦的。

青霞到了第二天晚上在飞机起飞前两个小时偷偷的打车到了首都机场。在她登机之前,她写好微信,飞机马上要起飞时她才分别发给了妈妈和夏也。

他们接到微信时飞机已经起飞了,青霞已经关机了。

阿霞立即就给夏也打电话说:“老夏我女儿不辞而别了。”说着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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