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明白了,他这是想探探我的底,然后再为大局打算。他这个人一直是这样,从来不会只为自己只想,心里装的永远都是工作!”韦远方说到这里突然笑了,叹息道:“保国,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对他有些冷落?”
“到也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多,他谨慎一些也正常。再说中强同志不是代表您去过了吗?”
“那他这次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这事我倒是能猜出一二来。”
“哦?那你说说看……”
“张鹏飞这小子凡事想得都很全面,我想他在操心齐天地位子的时候,肯定要考虑其背景,在加上他们之间本就不熟悉,如果贸然联系您是不是有告状的嫌疑?再者这中间夹着中强同志,到时候大家脸上都尴尬吧?”
“有道理。当初中强力荐齐天地,看好的也是他发展经济的能力,我记得他说西北正要搞经济改革,或许他可以成为张鹏飞手中的一把剑。但是,这把剑要听指挥,要看好主人啊!”
贺保国又不说话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韦远方看似是在抱怨,其实也是解释和开脱。
“我和中强同志聊聊吧。”
“那张鹏飞那里?”
“你可以提前让他做好准备,他是一把手,自然有权安排西北的内部人事,我们也充分尊重他的意见,如果他能把这些人组织好,不是省得我们操心了吗?”
“交给他?”
“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我也相信他会从工作角度出发的。”
“那我就明白了。既然您是这个意思,那我们也先别给他交底,不由先让他试着捏合一下,如果安排妥当再定也不迟。如果他安排得有问题,我们还可以更改。”
“也好,这样更稳妥些。”韦远方满意地点点头。
贺保国告辞之后,韦远方把金主任叫了进来。
“老金,你看看中强忙不忙,让他过来一下。”
“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等一下。”韦远方叫住了金主任,“你怎么看现在西北的局面?”
“您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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