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说完他该说的话,就转身离开了,乔暮玥还想开口问,但南山这种性格她问了也估计得不到再多的答案。
乔暮玥看向乔伟成,问道:“哥,南山说的是真的吗?”
乔伟成指着门口,怒问:“你相信他的话?”
“他不会信口雌黄,跟我说实话。”乔暮玥隐忍着,想了想又说:“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也一样能查出真相。”
乔伟成恼羞成怒,又心虚不安才,愣了好片刻,说:“对,我是在寒狐公司上班,说我是邓奇正的走狗也没错,但南山打我说为了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兄弟,简直无稽之谈,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认识他的兄弟。”
“所以,你帮邓奇正打工?”乔暮玥失望地盯着他,心房揪着难受,实在是心痛得她无话可说,双手叉腰仰头深呼吸。
她最爱的大哥竟然去给敌人当手下,这种感觉像是被最亲的人背叛了。
乔暮玥气得想哭,猛地转身深呼吸,眼控湿润润的,双手叉着腰走来走去,心脏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咬着字狠狠道:“难道这个世界没有其他公司了吗?为什么去给那个混蛋打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多没人性吗?”
乔伟成冷冷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他没有牧之泽这么混,没有南山这么狠,集团那群人才真正的没人性,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了?除了我这张嘴巴能动之外,我现在连动一下都难。”
“哥……”乔暮玥气得泪眼婆娑,喊道:“你真的不能给邓奇正做事,他会一定是有阴谋的,他知道我们的兄妹感情,他想利用你来对付我,对付我老公,你为什么这么蠢?”
乔伟成怒其不争,“妹妹,现在蠢的是你,你已经没救了,为了牧之泽那个混蛋,眼睛都被蒙蔽了。”
乔暮玥看着如此执迷不悟的乔伟成,她无话可说,她失望透顶,她累得低头深呼吸,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偷偷擦拭了一下泪。
“妹妹啊……”乔伟成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什么人在帮我,什么人在毁我,我也会证明给你看,牧之泽就是个混球,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害死你,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乔暮玥心累地拉来椅子坐下,平复心情,喃喃细语道:“哥,如果你不肯离开寒狐公司,不肯远离邓奇正,那未来的日子,我们就是敌人了,你想看到这种结果吗?”
乔伟成缓缓闭上眼睛,不去看乔暮玥,悠悠然说:“我永远都不会把你当成敌人的,不管我们立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想要保护的妹妹。”
乔暮玥双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扶着额头,低头不说话,悲凉地沉默着,思考着。
病房突然变得静谧。
两人都没有了声音,静得落针能听,好片刻后,乔暮小声呢喃问道:“你伤了我们公司的员工吗?”
“没有。”他立刻回答。
“那为什么南山要把你打得这么重?”
“他有病啊,神经病,肯定是牧之泽命令他这样做的。”乔伟成咬牙切齿。
乔暮玥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时,刘温兰悲痛着急的声音传来:“我的儿子啊,天杀的,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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