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为他牺牲一切?可、是,你敢这么做吗?如果我要你死,你也会么?”
阴冷的气息入地狱的修罗散发着令人害怕的光芒,让人无法将平时光线亮眼的曾氏集团少东和眼前这个浑身带着嗜血气息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看着我,裴娅柔!”他伸手擒住她躲闪的脸。
裴娅柔将身子缩的更紧,可就是不抬头。
“你胆子真大,竟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花样,要我怎么惩罚你才好?”曾凯诺凑在她耳边,玩世不恭的笑意此时在裴娅柔眼里来看竟是无比恶心。
“放开你的手,好痛!”裴娅柔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就算祁辰再可恶也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的难堪,而这个男人凭什么可以这么对她?
“放开你?有意思,你这个女人,我曾凯诺可是要、定、了!”
“你。”
裴娅柔很晚才回到萝蔓,脑子里竟然疯狂的回想起曾凯诺对她说过的一系列暧昧的话,脸颊至今为止还烧得通红,不知怎么了,每次联想他,她的心都会莫名其妙的跳动,她明明爱的不是老大,何时那个替代老大的人选变成了那个可恶的曾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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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拿着报纸,上面的新闻已经是数天前刊登的。
大大的红色标题刺眼、夺人眼球,大大占去了其他新闻的分量,照片内的男子一身高贵得体的灰色西装、长长的刘海盖去了他的大半张俊脸却也显得英气不凡,身旁挽着他的女子貌似是某某跨国企业的千金,知书达理、美丽高雅,和他站在一起更是金童玉女、相得益彰!
手微微一松,报纸轻轻掉在了地上,她没去捡,只是径直跨过报纸,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帘,让灿烂的阳光射进了昏暗的房间。
她轻叹一口气,走到衣柜旁,拿出一件普通白色恤和一条水磨牛仔裤快速换上,然后随便梳理了一下头发,走出房间,站在阳光下的她,原本就不高的身材显得格外消瘦。
祁辰,他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吧?从今以后,他们只是陌生人!离开他的两个月里,她的生活过得很充实,而且在一家报社工作,工资还算丰厚,除了每天一些额外开销,基本上她的钱还是很够用的。
来到超市,人却比预想中的还要多,原本想好好逛一逛却只能迅速的将需要买的东西买好,看了看时间,她已经在超市逗留了两个小时,付了款,夏雪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径直走了出来。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拦了无数辆计程车不是客满就是不停,这个时间段恰巧又是高峰期,看来也只能勉强去挤公交车了。
车上很挤,她提着一大包东西实在很不方便,一只手勉强拉住扶手,另一只手虚脱的提着塑料袋,摇摇晃晃的站在车上。
因为无聊,她往窗子外面望了望。
一辆别致的白色跑车矮矮的行驶在不远的公路上,车上坐着一对俊男美女,惹得车上的人们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真是有钱人,看看那车也得几百万吧!”
“一定是带她女朋友出去兜风!真是羡慕。”
“当今世道就是这样,有钱比什么都威风!”
众人在一旁议论纷纷,都用羡慕的神情打量着窗外车上潇洒的两人,而只有夏雪总觉得坐在那车上的男人怪怪的,感觉很面熟,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因为隔着一段距离没办法看清他的长相,只能透着镜框模糊的打量着他。
“嘭!”的一声,车子猛然刹车,一个没留神,乘客们纷纷惊慌失措的抓住车的扶手,有的则一个跄踉扑在了地上,顿时间怒骂声、抱怨声,和孩子的哭声纷纷从车内传来。
“怎么回事啊?司机,怎么突然刹车了?”
“是啊是啊,害我们都摔在地上了,你是怎么搞的啊!”
“要是出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抱歉,因为前面那辆车!”司机抱歉的说,“我也没办法,那辆白色的跑车突然开得很快刹在了前面,我差点撞上了。”
“什么车啊,真缺德!”一些好奇的乘客仰头望去,待看到是刚才那辆白色跑车时,一时间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门,大骂道,“靠,有钱了不起了,有钱就可以把我们百姓的生死全然置之度外,真够离谱的,走,下去跟他们理论。”
一男子早已气不打一处来,拉着几个随行的同伴一起下车,气势汹汹的朝那辆“罪魁祸首”走去
衣着光鲜的男子下了车,摘下墨镜,一张美得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人们面前,有些痞痞的朝人们笑道,“你们这是?”
一个略胖的妇女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的就问,“先生,你这车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横在路中间,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弄不好会出事的,你害了自己倒没什么,可别把我们都给拖下水啊?”
男子看也没看妇女一眼,回头看了看还在车上悠然自得“享受”的美女,走过去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上拽起,女孩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倒在马路上,穿在她身上的洋装顷刻间弄得狼狈不堪。
女孩没料到这个男人会来这么一手,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模样,再也不顾及形象,对着男人可怜兮兮的乞求道,“你看看,这是我才买的洋装,今天是第一次穿就变成这样,都是你啦,害人家变成这样,你要负责给我买一套全新的,否则,人家饶不了你。”
男人冷漠的看着她,随后从名贵的西装口袋掏出一叠令人膛目的台币,一张张丢到女孩面前,“还够么?不够我可以再加!”
没有一丝的抱歉,男人的眸子如被灌上了冰砖,寒戾而孤傲,女孩狼狈的站起来,看也没看那些钞票,摇摇晃晃的扑到男人面前,又是一阵娇嗲的出声,“好嘛好嘛,我以后听话就是了,拜托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快点上车吧,我们总得让人家的车子过不是吗?”
女孩的声音柔美的就像三月的春风,让人忍不住对这个女孩产生一丝好感,而男人的手突然发狠的甩开她,灼热的目光逼视着女孩,“分手,是不是我在车上说的不够明白,还想让我说一次。”
“什么?”女孩好像呆住了似的,好半天没个反应,到发现男孩这话真正的用意后,突然吓傻了般,一把又抓过男孩的胳膊剧烈摇晃,“你说什么,你要和我分、手?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因为”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笑,“你和我的交往期限已经到了,我玩够你了。”
仿佛晴天霹雳般,女孩的大脑一片茫然,失措的大喊,“那为什么前些日子你还说我是你所有交往过的女人中最好的,你这么说过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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