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海开口说话的时候,顾涟漪便放下小银匙子,一边拿餐巾擦了下嘴角,一边波澜不惊地听他信口雌黄。
说实话,像他这般厚颜无耻的男人,在她顾涟漪近四十年的人生中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啪
就在孟东海为自已的不要脸辩解得如火如荼时,顾涟漪放餐巾时佯装不经意间打翻了高脚杯,酒液洒了她一身后高脚杯坠落在地上,啪地一声碎裂开来,紧接着便听到顾涟漪不轻不重地哀痛一声。
孟东海和侍从已经走了过来,只听孟东海率先关切道:“伤到哪里了?”
“碎玻璃溅到脚上了!”顾涟漪皱眉,佯装很痛苦地嘤嘤一句。
“去拿药箱。”孟东海吩咐一声,侍从赶紧跑着离开了。
“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最后一个字重字不等孟东海说出口,顾涟漪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了下腕表上隐秘的按钮,三根细如发丝的麻醉针嗖地射到了孟东海的胸口上。
他骤然感觉到胸口一阵隐隐的酸麻,不等他反应过来,顾涟漪拿起餐叉倏地站起身,身手敏捷扑上前去,左胳膊圈住酸麻无力的孟东海的脖子,握着餐叉的右手抵在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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