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庄二老爷一家之所以在父母过世后,还能跟庄大老爷一起住,是因为两兄弟关系不错,所以兄弟不分家也很正常,但现在当家的是庄大郎,人家不过是庄二老爷的侄子,可没有义务再养着二房一家,所以自然将二房赶走了。
忠义侯府因子弟没出息,不过就是些庄田俸禄,收入不多,再加上当时从龙花了不少钱,平常又想维持侯府的体面,花钱那是寅吃卯粮,如今分家,根没多少东西分,二房只分到很少一点东西,所以二房出去后,生活水平迅速跌落。
二房嫡子庄四郎是个温柔多情的人,这些年对身边那些姬妾通房都很好,生了一堆的庶子庶女,如今家境困难,他还子女成群,哪里开支的起偏他又是心软的人,舍不得卖了姬妾通房,也不像高二老太爷等人那样舍得卖女儿换钱用,于是只能尽量节俭,以维持生活。
结果他倒是想尽量维持生活,他那些姬妾通房却是从奢入俭难,不愿意了,有生养的也就罢了,没生养的,年龄青春正盛还能再找金主的,是为府里节约钱财,打算离开,庄四郎倒是想留,但庄二夫人看家里钱不够用了,自是同意,于是那些女人全拿了卖身契跑走,攀日子过的比较好的人去了剩下那些生养了的或没生养但年龄大了走不掉的,看庄家日子过的这样差,心里非常的郁闷,想着要知道庄四郎人长的一表人才,结果却是个绣花枕头,没什么出息。当初别跟他就好了,要不然现在日子也不会过的这样惨,特别是当年那些私下嘀咕过闻百翎的,这会儿想着,当初争赢了还曾得意过呢。现在看来,有什么好得意的,人家过着富贵日子,她们跟庄四郎过着“吃糠咽菜”的日子,想想都郁闷。
因知道二房没多少钱,从庄四郎身上也榨不出什么好处来。渐渐地对庄四郎,便没有以前在侯府里时那么好了,庄四郎看了,心里不由苦笑,想着他当初怎么就会为着这么一群嫌贫爱富的贱人。搞的失去了闻百翎呢当初这些人什么喜欢他,不愿意离开他,求他看在她们喜欢他的份上,不要让她们走,他当时傻透了,感动的不得了,还真信了,留下了这群垃圾。却失去了闻百翎,现在如何不是喜欢一个人就会与对方患难与共吗现在呢,现在还没有危难。不过生活稍差了点,这群曾口口声声喜欢他、曾让他感动得不得了的东西就对他有意见了,甚至对他的态度也变差了,能攀高枝的还都攀高枝去了,患难见真情,,这是群什么样的东西。她们的真面目,眼下他可算是知道了。可惜知道的已经太晚太晚了,后悔也没用了。这时候他才知道,他当年有多傻,那些女人了,他就信了,每次想起这事,都越想越觉得当年的自己蠢得不忍直视。
如果一切能重来一次,他再不会为了这群东西,失去闻百翎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再后悔也没用了。
不那边庄四郎发现自己当年别人什么就信什么蠢透了,却当下,女学风波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女学也慢慢步上了正轨。
不两年,闻三娘给儿子娶妻时,一为了表示对闻百翎夫妇的支持,二为了在分府后有镇国公府这个大树当靠山,不被人欺负,还专门从女学里选了个学生。
她选的不错,刚好她儿子是宗室,不用科举,她为了让儿子不变成纨绔,对他管的较严,虽没读科举方面的书,却读了其他杂书,她儿子后来对科技也较感兴趣,跟女学里学了数理化方面知识的学生,却是不谋而合,夫妻俩整天在家捣鼓些这个时代的人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后来夫妻俩因发明了些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较先进的东西,还在历史上有名气呢。
这时仁郡王已过世,闻三娘在儿子娶了妻就分府出去过了,自己有诰命在身,儿子媳妇关系又好,一家三口过的日子相当滋润,让闻三娘比同龄人显的要年轻多了至少比前未婚夫钱四郎的妻子杨二娘要显的年轻多了。
至于她前未婚夫钱四郎,钱四郎虽有个在国子监当差的岳父,却在科举上再无寸进。
他是庶出的庶出,无荫封资格,科举又只是秀才,不是可以授官的举人,在平城公主过世,钱家分家后,随着庶出的父亲分府出来过,日子越发艰难,偏妻子娘家又是以清廉著称,嫁妆极少,于是等后来他父亲过世,就剩他们两口出来过日子后,男的一事无成,女的嫁妆又少,只能守着点分下来的薄田度日,由于是庶出的庶出,分到的东西极少极少,那点钱,比高门那些丫环厮们的收入还少,日子过的比他们还不如,瞬间从个侯府公子,变成了庄户人家差不多的水平,知道的人对钱四郎又是好一顿嘲笑,他当年要娶了闻三娘,起码闻家有几千两嫁妆,到时用那嫁妆置上几百亩田地,也能过比他现在犹如庄户人家一般的日子要好了,看看闻三娘带着儿子媳妇依然过着富贵生活,就看的出来了。
要钱四郎没后悔那是假的,只是当年悔悔婚的事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所以这会儿再怎么后悔,也不敢表露出来,每次问到,都是一副绝不后悔,然后闻三娘这儿不好那儿不好他绝不会要的架势,别人听着,表面没什么,背地里,不知道他后悔了的,没少他眼光浅知道他后悔了的,就笑他死鸭子嘴硬,总之没什么好话。
在闻三娘给儿子成亲后,比闻三娘儿子只两岁半的闻百翎之子,新一代镇国公世子,也长大了,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
这日宗大郎回来。面色古怪地跟闻百翎道“娘,今天碰到个女人,神神叨叨地她跟父亲有婚约,您抢了父亲,是我要有点良心。愿意帮父亲赎罪,就娶了她女儿是怎么一回事啊”
因孙子长大,所以老镇国公荣升宗老太爷,宗俊卿则荣升宗大老爷,而闻百翎的孩子,就是新一代宗大郎了。
宗大郎热衷于做生意。只是这个时代商贾地位低,他要真经商了,就不能考科举了,所以只好请了掌柜的前台经营,他在幕后指挥。如今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因常跟商贾打交道,今天在某个生意伙伴家做客,就碰到个商贾,带着夫人女儿做客,那夫人听自己是镇国公世子,就开始发神经了,将自己叫过去有要紧的事要。然后就神神叨叨地起了这事。
闻百翎听了他的话,想起记忆里的某对j,不由面色古怪。问道“那女人是不是姓王”
“好像是叫王氏来着。”宗大郎道。
闻百翎想起了多年前的某桩旧事,不由好笑,道“就是个神经病,以后见了她们,离远点,别被她们像牛皮糖一样沾上了。然后过个几年,还跳出来你喜欢她女儿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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