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诶!哥哥!你倒是先停一下回答了我的问题再走啊!这小家伙到底是不是你和初尘姐姐的孩子啊?初尘姐姐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你们都有孩子了竟然都不告诉我,真是叫我这个做妹妹的心寒呢。”
“诶!哥哥,你等一下不行吗?走那么快干嘛?你还没回答我呢!”
念雪居中,君墨衡快步在走廊中穿梭,脸色因为身后少女的话语变得有些难看,虽说雪儿因为反噬变作了孩童模样,但也不至于每个人都在自己耳边说这件事吧?
竟然把雪儿说成是自己的孩子,他倒是想和她有一个孩子,但这人都没追到手,哪来的孩子,而且,自己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吗?竟然被当做雪儿的爹爹?
这怕是君墨衡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之前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年纪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君墨衡,在被白卿箫嘲笑说是老牛吃嫩草都没有生气过,可是在被当做是肖令雪父亲的那一刻,心中不禁引发出了对人生的思考!
不过这些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出来君墨衡一脸冰冷的表情,就再也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其他。
“冷言,将小姐送回洪荒界。”
薄唇轻启,说出的不是让君墨妍一只追问的问题的答案,而是要将她送走的话语,之前还围在君墨衡身边蹦蹦跳跳的君墨妍立刻便停下脚步,神情落寞地看了一眼君墨衡,可君墨衡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莫语从暗处现身,来到君墨妍身边,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
“墨妍小姐,请吧。”
君墨妍似乎是没有听到冷言的话,神色之间尽是落寞,自己的哥哥,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自从初尘姐姐昏迷后,他就变得这么,这么不近人情了呢?
君墨妍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君墨衡抱着一名女子失声痛哭的模样,也记得,君墨衡那时周身散发出的冷气,就是连大长老也是无法靠近半分的!
那时她第一次看见自己哥哥哭,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哥哥那么彻底地将自己的情绪外露,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哥哥的身影。
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他,他面对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赶自己走吗?
她承认,自己没有见识过外面世界的大风大浪,只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可天真一些不好吗?至少,天真一些,被别人当做是傻子就不会因为其他的事而心痛了啊。
“冷言,你说哥哥到底是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啊,为什么我才见到他,他就叫我走呢?”
闻言,冷言冰冷的面容微微一僵,却又马上恢复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不过语气却是柔和了几分。
“主上他,,,”他只不过是不想让你重蹈他的覆辙罢了。
之后的话冷言没有说出来,虽说面前的是主上的妹妹,但有些话,以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要说的好。
冷言是陪伴君墨衡身边最久的一名贴身侍卫,所以对于君墨衡的一些事情,知道的自然是清楚的,只不过,子啊感情方面的事情,自己一个局外人,不可能说些什么。
。。。。。。
肖令雪回到自己的院落中后,独自一个人坐在凉亭中,向后一仰,靠在围栏上,将手搭在自己眼前,遮住面前的事物。
现在,她脑子里很乱!
虽说因为自己被人叫成是君墨衡的孩子这一点叫她有些恼火,但让她更为在意的事情是那女孩口中的那人,那个人,是这里的女主人吗?如果是的话,君墨衡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她?
使劲甩了甩脑袋,肖令雪快速起身,走到池塘边上,捡起脚边的一块鹅卵石,用力往水中一丢,石头擦过水面打出一个个水漂,最后落在了池塘对岸,与岸边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肖令雪心中虽然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源力,神力和魔力更是被君墨衡封得紧紧的,可是最起码的身法还是有的,能将一块圆溜溜的鹅卵石打出水漂来,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件简单的事。
春日的池塘中看不见绿色的植物,只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四处游走的一尾尾红鲤,被肖令雪丢出的鹅卵石吓了个正着,纷纷四散逃开,可转瞬又围作一群,在池塘中慢悠悠地摆动自己透明的鳍。
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肖令雪迅速从身边捡起几颗鹅卵石,坐到桥上朝正要穿过桥洞的红鲤打了过去,石头虽但打下去的水花可是一点也不惊得鱼儿猛地一个跃起,落入水中打出大片的水花。
激起的水花落在肖令雪的衣摆上,使得衣摆落下一片湿润的痕迹,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肖令雪心中的郁结顿时散去了大半,回到凉亭中在石凳底下取出一小盒鱼食,用手轻轻撵开,鱼儿百年再次聚拢到自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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