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脸红之后是满满的担忧,她能想象到他的表情,他肯并不比她好过多少。
“老公,我没事了,你别担心了,我很好。”夏栀趴在傅奕寒耳边,小声低语。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嘶哑的嗓音听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傅奕寒收紧手,脸上的柔情快要溢出来了。
那句老公听的他心里阵阵酥麻,可是内心深处的惊惧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能担得起老公这两个字的责任吗?他有资格吗?
车子停在盛世帝景别墅前,傅奕寒抱着夏栀下了车,刘妈红着眼就走上前来。
“小栀,我的乖孩子受苦了。”边说边抹眼泪。
“奶奶,我没事了,别哭。”夏栀伸出手想替刘妈擦擦泪,可是傅奕寒太高,她够不着。
“奶奶不哭,奶奶这是高兴,我的小栀平安回来了就好。”刘妈展开笑颜,脸上虽然还有泪,可是笑容却是发自心底。
“来来,奕寒呐,抱着小栀跨过这个火盆,去一去晦气。”刘妈也不管别人的眼光,找了个瓷盆,在里面点了火。
夏栀失笑,“奶奶……”
“听杨奶奶话,她都是为你好。”陆暖暖没觉得刘妈弄的这可笑。
傅奕寒更不会拒绝了,不管有没有用,他直接迈开步子跨了过去,只要能让她平平安安,他义无反顾。
进了客厅之后,刘妈端了个瓷碗递给夏栀,“小栀,这是安神茶,你喝点压压惊。”
夏栀没有推拒,笑着接过来,喝完递给了刘妈。
“奕寒,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莫逸辰看着夏栀包着纱布的手,担忧的问。
傅奕寒看了一眼怀里的夏栀。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夏栀遥遥头。
“也好,如果有事的话,奕寒给我打电话,吃过饭好好休息,我们先回了。”莫逸辰拉着陆暖暖站起身。
傅奕寒点点头,没有挽留他们在这里吃晚饭。
两个人简单的吃了晚饭后,傅奕寒抱着夏栀上了楼。
把她放在床上后,去了浴室,簌簌水声传来,傅奕寒从浴室出来,黑色的衬衫沾了水,贴在身上。
夏栀突然觉得更想他了。
傅奕寒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蛊惑人心,“我抱你去洗澡。”
多好听的一句话,夏栀的小脸倏然燥热变得红彤彤的,不忍也不想拒绝,点点头,任由抱着她走进浴室,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试了试池水的温度后,傅奕寒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水里。
夏栀坐在池子里,包着纱布的两只手搭在池边,红着脸看着傅奕寒动情的眼睛。
天知道傅奕寒有多想她,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他亲手给她换了衣服,那时满心的担忧,只能看到她身体完整无缺,无心其他。
回到家里,一件件脱到她的衣服,白瓷般耀眼的肌肤让他移不开眼,巴掌大红彤彤的小脸,长长的眼睫一眨一眨,嫣红的嘴唇无一不在吸引着她,可是那双绑着纱布的手更提醒着这都是他给她带来的伤害。
燥热的心瞬间就落入了寒潭,傅奕寒拿起毛巾轻轻的替她擦洗这身体,从上到下,从头到脚。
夏栀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可偏偏傅奕寒脸冷的像高山的冰雪。
洗完之后,傅奕寒抱着夏栀把她放在大床上,拿着毛巾一下下给她擦着头发。
没有其他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话语。
可是动作却轻柔的不可思议,小心翼翼的仿佛他手中的她是不可估价的绝世珍宝。
夏栀有些不解,现在的对他来说像是没有任何吸引力一样,她低头瞄了一眼,浴袍下光着的身体泛着粉红,他却无动于衷。
“奕寒哥哥?”夏栀低吟出声。
“嗯?”熟悉的嗓音带着浓稠的黯哑,的确是他曾经在她身上隐忍时的声音,可是脸冷暗沉如墨。
夏栀没在说话,乖巧的等着傅奕寒给她擦干头发,然后让他把她放在被窝里,盖上被子,看着他走进浴室。
夏栀脸红了,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他的衣服都湿了。
听着浴室传来的簌簌水声,夏栀窝在被子里,只露着脑袋,眼睛直直盯着浴室的方向。
水声停了很久,可是浴室的门也没打开。
夏栀等的有些急了,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朝浴室走去。
夏栀拧了浴室的门,很意外,门竟然锁住了。
以前不管什么时候,傅奕寒洗澡的时候从来没有锁过浴室的门。
夏栀脸色微变,担忧的敲着门,“奕寒哥哥,你洗完了吗?”
没有声音,夏栀提高了声音,沙哑干涩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公鸭在叫,很吵很难听,“奕寒哥哥,你怎么了?听到我说话了吗?开开门!”
夏栀害怕了,大力的拍着门,傅奕寒这两天肯定是累坏了,回来又一路抱着自己,万一洗澡的晕倒了……
她不敢想,一边拍门一边喊着。
结果不是夏栀预想的,浴室内很快就有了动静。
啪嗒浴室的门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傅奕寒红着眼,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水珠,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声音清冷的问:“怎么了?”
夏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了?明明是她在问他怎么了。
“你洗了很久了,奕寒哥哥……”夏栀声音沙哑,有些委屈。
“嗯,我洗好了,你先去睡吧,我去书房处理点事。”傅奕寒移开眼神,想错身出去,看到夏栀光脚踩在地毯上时,神色收紧,压抑的说:“下次记得穿鞋。”说完就抱起她走向床边。
放下她之后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夏栀有些惊慌,傅奕寒的反应太过异常,她能感觉到他的爱意,可是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冷漠的疏离。
傅奕寒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时,身体一阵颤抖,全身肌肉僵硬的酸痛。
“奕寒哥哥,你怎么了?我……很干净!”
多么可怕的一句话,多么可怜的一句话,夏栀像个卑微的乞求者,哑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这句话。
是对她自己清白的表示,更是对傅奕寒凌迟的处决。
从洗澡开始,傅奕寒就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热烈的期盼,可是天知道他用力多大的力气才压住身体里的猛兽,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资格去亲尝那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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