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男人干脆也不说话,寂寞无言,气氛一时沉默无比,外面不时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自称与江月白有着婚约的男人仍旧死赖着不走,而颜墨月自是要出面替江月摆平的。

可笑的是,这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现在却需要颜墨月出去,而她正在这房子里与面前的男人浪费时间。

江月白白眨了眨眼,忽然淡淡的开口:“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么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只是那笑容中苦涩掺多,少了几分该有的甜蜜与天真。

这种事情有多么荒唐,才使得自己与这男人再三有所交集,而今只知其一个称号,根本不明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仿佛母亲与父亲多年的教导都被她抛出了脑后。

闹成今天这个局面,仅仅是因为她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不染凡尘的男子动了心。

软榻上的小女人笑得悲凉,不同于以往,公良玉宇的眉头皱了皱,忽而伸出手去捏了捏江月白的小脸。

“公良玉宇。”

男人身上的戾气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之色。

江月白眨了眨眼,有些没听懂。

见着他那痴痴傻傻的模样,玉华法师的心情又是好的几分,他很有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不是问我叫什么么公良玉宇。”

“公良玉宇?”江月白重复了一遍,她下意识的想起了那句诗,“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呢喃出声,江月白摇了摇头。

看似好听的名字,其背后的含义又有几人能知呢。

只是眼下对上公良玉宇重新恢复了笑意的眸子,江月白咬了咬唇,从软塌之上站起身来,还是固执的朝着门口走去:“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

此刻的她是有些懊恼的,她闲的没事去问什么这个男人的名字,两人之间拉扯的还不够不清楚么。

玉华法师出身神秘,不知来自何方,而举国上下更不可能有几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现在就这么轻易的告诉了自己,江月白有些心慌,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从那次惊慌中延伸而出的雀跃之意。

即便在这人身上吃了那么多苦头,她竟还是如此雀跃,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高兴,却又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悲哀。

普天之下再没有比她更矛盾的人了吧。

江月白垂下眸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悲伤。

不出所料的,临着出门前,江月白在一次被男人拦下。

回头对上的是男人重新沉寂于深处的黑暗散发而出的,冰冷的双眸。

对上那样幽深的视线,江月白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子几乎是无力的开了口。

“我想怎么样?”公良玉宇忽而冷笑一声。,他单手掐住女子的脖子,重重地将之重新摔在软塌之上,倾身压了上去,堵住了江月白的唇。

肆意的,狂暴的,没有任何余地的。

昏天黑地。

江月白从未见过这样的公良玉宇,哪怕是在她将其触怒到极致之时,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的一面。

整个人身上的光芒通通收回了身体之内,散发而出的是宛若野兽一般的掠夺,也似乎这才是男人的本性。

江月白趁着喘息的间隙,一把推在公良玉宇胸膛之上,试图将男人推离。

与之换来的是男人更加愤怒的深入。

“怎么,现在知道拒绝了?”

公良玉宇的手毫不犹豫的覆在江月白腰间,一扯,毫不留情的将江月白的外裙扒下来,双手撕扯着她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脖颈与精致细腻的锁骨。

“公良玉宇!”江月白的声音带了哭腔。

玉环法师的动作一顿,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放轻了些,声音却仍是冰冷的,手指抚过女子的脖颈再滑至锁骨,在江月白不断的摇头之中继续向下。

“江月白,哪里我没有看过?”公良玉宇笑着反问。

江月白声音沙哑,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你滚开!”

公良玉宇的手指落在肚兜之下,微微凸起的花苞之上:“是这里”

再向下,落在女子洁白的小腹上:“还是这里?”

江月白突然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到鬓角内,无声而凄美。

玉华法师压低了声音:“可惜,我都见过,还是说你忘了,那晚”

“你闭嘴”

江月牌的声音尖锐,仿若要刺破耳膜。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果真成功的让男人闭上了嘴。

公良玉宇的眸子微微眯起,深情莫名,唇角却是带笑:“怎么,现在装贞洁似乎已经晚了。”

话落,他狠狠的掐着月白的脖颈,一口咬在她的唇上:“是你先招惹我的。”

江月白眨了眨眼,说不出话来,眼角却是再度滑下一滴泪水。

心里似乎有什么地方被割裂开来,一寸一寸的顺着伤口流出,那是自己唯一的,在这人面前仅存的自尊。

江月白眼神空旷,嘴唇苍白,忽然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她忽然哭出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任由眼泪决堤,从指缝中流出,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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