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这么亲密,你认识何峻安?”

抿了一口鸡尾酒的秦慕锦,望着江念何,暗暗思量半天,终于还是开口。

“嗯,他就是我的初恋,那个在婚礼上逃婚的新郎。”

江念何眼睛一眯,惩罚似地捏了捏秦慕锦的脸颊肉。

“念何?陆小姐不只是你小时候的邻居吧?”秦慕锦也反问,倒是让江念何抱怨的话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小东西,我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她是陆爷爷的孙女,也是我的初恋。”江念何说到后面的时候,虽然嘴角在上扬,眼里的深沉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至于何峻安吗?你以后要吃点亏,可能要喊他舅舅了。”江念何这话题转地生硬,秦慕锦也只能装作哑巴,即使对陆乔一无所知。

中途,江念何被人叫走,秦慕锦便落了单。

秦慕锦望着酒会上熙熙攘攘的人,觥筹交错间,笑脸相迎中,到底夹杂着多少心机和算计。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冷面相对,他们摸不清自己的脾性,所以迟迟不敢上前。不然光是老祖宗亲自带自己出场这一点都足以成为他们巴结的原因。秦慕锦第一次感谢自己清冷孤僻的气质。

不过凡事总有意外。

“阿锦,我给你拿了一杯橙汁。”

江念何前脚刚走,何峻安后脚便穿过许多人来到秦慕锦面前,仿佛已经在周围蛰伏等待许久。

“何先生,看来您忘性比较大,忘记我上次在茶馆说的话了。”秦慕锦本能地想拒绝面前的何峻安的搭讪。

“阿锦,你等我,不出两个月,我们又可以重新在一起了。”何峻安眼里隐隐跳着兴奋的光芒。

何峻安不甘心自己和秦慕锦已经成为过去,嫉妒着江念何天之骄子的身份,渴望着何家的权力带给他的人上人的尊严,渐渐变得偏执,且一厢情愿。

“我喜欢玛格丽特花,可我不喜欢你戴玛格丽特花。”秦慕锦下狠心说得绝情,希望让何骏安彻底死心。

“即使你不喜欢戴玛格丽特花的我,可我也有采花的能力,江少他,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爱而不得了。”

秦慕锦疑惑地看向何峻安,不明所以,听不懂何峻安的弦外之音。

“你,什么意思?”秦慕锦不会单纯地以为心思深沉的何峻安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哦,看来秦小姐还不知道,江少他,不举。”何峻安挑着眉尾,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

“何峻安,以前我喜欢的是你的善良,我现在才发现,我是瞎了眼了。不管江念何他是不是不举,你都没资格对他评头论足,因为他比你好上千倍万倍。”秦慕锦气得发抖,憋红着脸,扭头走开。

如果说,年轻时候的何峻安是游走在半黑半白世界的异类,那么现在的何峻安已被悔恨、不甘、权力、嫉妒渐渐染黑,唯有秦慕锦还是他心中的白月光。黑暗中的他渴望曾经的光明,所以只能牢牢抓住秦慕锦。

年会接近尾声,老祖宗在江盈姑姑的搀扶下上台致辞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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