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那么……我才不会跟她一般见识。”李丽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方如，是不是，她哪有我们漂亮？”
方如已经笑趴在桌子上，先是摆了摆手，然后又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我没有拒绝她。”王平叹了口气。
“你答应跟她交往了！”李丽差点跳了起来。
“我们在飞燕四巷一家冰室吃冰，当时我们离得很近，我们最近的距离估计只有半米。”王平顿了一顿接着说，“她说，今天我总算看清你的五官了，原来我的近视真的这么严重。对不起，我先走了！不管我说过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她就把我扔在那边，走得十分坚决，什么都不给我留下，除了一杯吃剩的芒果冰。”
“方如，你没事吧？”李丽抚摸着她的后背，关切地问。
“我有，”方如捂着自己的肚子，“我肚子疼。”
“你不会也来早了吧？”于飞阴阳怪气地问。
“是，我真希望我晚一点来，不用听你们的对话。”方如终于忍住了笑。
“其实不是这么回事的。”曾纯走过来。
“你怎么知道？”王平吃了一惊。
“我想她跟王平说的，与跟我说的是一样的，都是她自作聪明。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也已经不重要了。”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丽不耐烦了。
“偷东西的人抓到了。”曾纯说。
“是谁？”王平因恐惧连声音都变调了。
“是个我们都认识的人。”曾纯故弄玄虚，吊王平的胃口。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于飞等不及了。
“是吴娜。”
“啊！”四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她的家庭条件还挺好的。”曾纯红像有点幸灾乐祸。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种事情如果没有证实，你可千万不要信口开河。”秦甜也凑过来了。
“千真万确，何老师亲口告诉我的。现在正在政教处处理。”曾纯言之凿凿。
“她压力太大了。”方如眼眶湿润了。
“你怎么知道？”曾纯不以为然。
“张强告诉我的，他是听林斌说的。”方如用手拭去快要流出的眼泪，“林斌说她压力太大了，甚至不想来学校了，是她妈妈逼她来的。她自己说她要发疯了。”
“压力太大就要偷东西吗？”曾纯轻蔑的说，“这不过是借口罢了。”
“我倒觉得这是她已经被压力压垮了的表现，她已经不堪重负了，她已经病了，精神出现问题了。”方如说。
“最近她都没和我们在一起玩。”李丽说。
“林斌说，自从去年和我们去爬青岐山以后，吴娜的妈妈就禁止她再和同学出去玩了。她白天来学校上课，晚上请老师来家里给她辅导，周末都在补习班度过。别说是我们，就连林斌也有一年没和她出来了。是人都得憋出病啊！”方如红着眼睛说。
“你都是听林斌说的？”李丽问。
“不是，是张强告诉我的。林斌十分苦恼，老是找张强喝酒倾诉，张强也有苦难言。”方如稍微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知道吴娜会不会被开除？”李丽自言自语。
“绝对的。”曾纯的心里乌云密布，她不知道这一年来方如和张强感情发展到什么地步，她寻思着给方如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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