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并不解释或辩驳,只是回避此话题,简明扼要说道:

“听着米粒,网络留言那些是你自己挑起来的,不会有人帮你擦屁股。至于咱俩的交易,我要的是权郁手里的录音备份,你弄不来这个,那就免谈!”

见他貌似要甩手离去,米粒急了:

“可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到手的,我……我现在等钱用,我妈她……她要做手术,等不起了。”米粒急得快哭了,乞怜道,“权赫,看在我也帮你拆散米飒他俩的份上,能不能……”

她这样说,我并不惊讶,权赫想拆散我和权郁应该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而且我也知道,就算他和米粒不来掺和,我和权郁也很难走下去。

毕竟不孕的事,我真没法释怀。

所以此时我不怪他俩,他们加速了我和权郁的分手。不管是对权郁,还是对我来说,凑是好事。

对于米粒的乞怜,权赫一时半会儿没表态,质疑的盯着她瞳孔,半晌后才问道:

“手术费多少?”

“一百万!”

“呵!什么手术要那么多钱?就算是换肾或者心脏移植,也不过三十万。”

“我……我们还要生活不是?”米粒急得真掉泪了。

权赫再度鄙夷的白了她一眼,从怀里拿出支票刷刷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她,义正言辞道:

“这里有五十万,我是看在飒飒的份上,才给你妈看病。至于你们以后的生活,呵,不应该我权家负责吧?别忘了你米家之前所谓的富裕生活,是你爸爸勒索权家十几年换来的。”

“……”米粒被吃瘪,并没接过那张支票。

权赫深知她不是没脸接,而是嫌少!

“怎么?还勒索上瘾了?你也用不着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穷,没钱不会自己去挣啊?你米粒是没手,还是没脚?哼,怕过苦日子就别总想装逼!你不过是个屌丝出生的假冒公主,还真想一辈子装下去啊?米粒,在这一点上你永远比不上飒飒!告辞!”

说完,权赫将那张支票往桌上一扔,毅然离开咖啡桌。

米粒呆住……

没想到自己一时没控制住焦虑,竟惹毛了权赫?于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她终是没机会说出口。

那是她最羞于启齿的事:权郁用她被撩拨后的窘态裸照,反敲诈她五百万。

这件事她怎么也扛不过去,本想这次告诉权赫来着,但一时间羞于启齿,就错失良机了。

权赫走后,米粒坐在原处,无助的流泪。

尽管我不知除了牛朝霞手术费之外,她到底还有什么难处,但她脸上止不住的泪告诉我,米粒一定还有更大的困难。

我想去帮她,可不知如何走上前,怎么开口?刚才权赫的话肯定让她自尊心受伤了,如果此时米飒出现在眼前,以米粒的个性可能会更仇恨我,没准还会给我一巴掌,然后一走了之。

她米粒是宁可要饭,也不会接受我的施舍吧?

我不确定……

一整下午我没回山上,把手机也关了,一直偷偷跟着米粒,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说说。

可也不知是没合适的机会,还是我始终没勇气面对她。一天下来我还是偷偷跟着,尾随她沿着海边走遍大半条海岸线,无助又绝望。

直到夕阳落下,海边沙滩上的游客越来越多,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跟丢,于是鼓足勇气朝孤独的站在沙滩上,眺望着大海的米粒走去。

“米粒,我……”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刚开口就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儿?”米粒很吃惊。

“哦,是……是跟权赫有些事要谈,就过来了。”我只得这样敷衍。不想说太多,怕引起更大的麻烦和误会。

可哪能逃得过米粒敏感的心?

“呵,是跟他来度假的吧?权赫特地带你来这儿避风头?”米粒面带嘲讽和不甘,冷言冷语问道。

我是个急性子的爽快人,此时不想和她纠结这些,便索性开门见山: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困难了?”

“是!”没想到米粒一口承认。

“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真要帮我?”米粒眼神很阴冷,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嗯!告诉我,我能帮你做什么?是不是……”

我本想问是不是缺钱了,但也知米粒的自尊心很强,而且她刚才那阴冷的眼神让我有些胆怯。

“帮我杀了权郁!你能做到吗?”她一字一顿寒气凛凛。

我惊呆……

米粒不是一般的仇恨权郁,难道是那晚权郁果真虐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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