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挂断电话后,又和姜澈连了线,先声明之前那次吴一凡的提议我放弃,他欣然答应。之后又按照权郁的要求都说了,姜澈也有拒绝。

此时我并不知道,权郁今天一早就从香港飞回来找姜澈,但姜总避而不见,因为权郁和之前那次一样的嚣张和傲气,让他不爽。

现在我的电话让他不好拒绝,本以为勉为其难的见见随便打发一下,可谁知权郁提出了一个很刺激的商业游戏,顿时激发了他那颗好战之心……

因为对方是权赫,姜澈想一较高低!

于是两人达成了协议,这就意味着故事中最后一场商战即将打响。

……

周一,这是战火硝烟弥漫的一天!

潘氏和权氏均于今天在港股开盘上市!

舟山标杆会某间办公室,权赫带领几名重要骨干盯市,今天他们的任务是小小炒高股价,明天爆炒,后天在计划好的至高点大批沽货拉跌,狂捞一笔。

所以说,股票的价格曲线图是由庄家控制的!

权氏的股票如果没有大户入侵,那就是权赫一个人玩,圈散户的钱是很easy的事。

而另一边的香港,潘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权郁也带人在盯着潘氏的股价,只是他会不会操盘,姜澈有没有教他什么?不知道。

上午十点港股准时开盘,前一个钟头里似乎没啥异常情况,权赫很认真的盯着曲线,我很认真的为大伙冲泡咖啡。

今天老子就是个配角,不,是龙套!

唉……

大概十一点多时,秘书y很疑惑的说了句:

“权总,您有没有看潘氏的股价,我觉得有些诡异。”

“你也留意到了?我正在分析呢!”权赫的眼睛仍在电脑屏幕上,边思索边回答。

“一开盘就跌,然后狂升,一个钟头内升升跌跌好多回,幅度还不小,似乎是有大户盯上了?”秘书说着,看向权赫,似乎是等待他的分析。

“有大户入侵是肯定的,而且我已经查到潘氏有好几笔大交易,都是高买低卖,这不合常理,至少肯定不是一般的大户,他到底什么意图?我还摸不准。”权赫思索道。

“叫文森特帮忙查一下他的户头不就行了?说不定能找出这人!”秘书道。

“查了,追踪不到。他手法很快,得手后立马分散给好几个经纪做渠道,应该是一伙的,典型的组团忽悠!”权赫道。

“如果是高买低卖,那他很可能是在恶意压低潘氏的股价,可这样的话,他自己也亏啊,难道是自损八千伤敌一万?”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在恶意压低股价!至于伤敌一万嘛,倒不假,可自损八千嘛,呵呵,难说!”权赫诡异一笑。

“何解?”我和秘书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权赫白了我一眼,心想你这蠢货怎么也有兴趣了?看来学习劲头挺猛嘛!

“笨蛋,港股是可以沽空的。你滴,明白不?”权赫故作很嫌弃的看着我,没好气道。

我懵逼,虽说知道沽空是啥意思,但和他们所分析那神秘人的行为联系起来,老子还是猜不透啊。

秘书显然要比我聪明,只见她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权总你是说他用一小部分资金来打压股价,刺激斯少爷去抬高,然后又打压,以便趁机用大量资金来沽空?这是声东击西啊!”

“呵呵,还是你脑子好使,比某个白痴强多了!”权赫放肆的赞美秘书,取笑老子。

我无以反驳,只得嘟起嘴吧委屈。

可秘书似乎越来越有兴趣了,无视权赫对我的取笑,又追问道,“这么说来,这人是想踩着潘氏捞一笔?但他怎么就料定斯少爷会抬高股价?”

“他应该知道权郁是个外行,不懂股市运作。所以一开盘就压低,无非就是激怒权郁,引起他的恐慌。呵呵,这个神秘人是高手啊,深知股票不是和资本的战役,归根到底还是和人!”

权赫摆弄中手中的打火机,将自己屁股下的转椅轻轻一推,转向窗外思索起来。

他这句话很有哲理,我不禁也陷入沉思。片刻后我正欲继续发问,权赫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秘书说道:

“y,打电话给权郁,让他别乱搞,先停手。我可能猜到背后搞鬼的人是谁了,哼,声东击西?他怪爱用这招!”

此时权赫想起了姜澈那次做空鹏辉乳业,明面上是搞垮鹏辉,实则针对海东省城市银行。

所以,他说着又神秘看向我,继续玩转着打火机向我走来。

“你……你看着我几个意思?我……我又不懂!”我被他的眼神击溃,顿时慌乱起来。

“可你的新欢懂啊!”权赫诡异一笑。

我更懵。

新欢?谁啊?

“怎么?新欢太多了,想不起来是哪一个?”权赫追击挖苦。

“呀!”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你说的该不会是姜澈吧?”

猛然回忆起那天遵照吴一凡的吩咐去找了姜澈,可他不是没答应吗?而且后来我说明了立场,不搞潘氏了!

他怎么现在又出手了?

难道是权郁?他不也说去找过姜澈了,为何事?

一时间我的思路又懵乱了,于是也没告诉权赫昨天权郁的电话,却不知……

昨天姜澈和权郁一起做了个局,要请权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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