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伴随着凄厉的喊叫声,苏联近卫军步兵第13师的士兵们和德国国防军第295步兵师拼杀在一起,双方刚一接触,刺刀入肉的声音便延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双方均采取了两败俱伤的战斗方式,几乎没有士兵格挡,全都是用尽力气把刺刀刺向对方的胸膛。
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们在将刺刀刺入对手的胸膛后,就纷纷在剧痛之下松开手里的武器,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发出惨叫声当然,能发出惨叫声还算好的,有些人已经痛的没力气喊叫了。
跟在刺刀n后面的士兵们挥舞着工兵铲冲了出来,对着还残存的敌方前锋砍过去,在这场战斗中,两边所使用的武器几乎一模一样,冲锋n搭配工兵铲和刺刀,外加上一些军官手中的手n。
雅科夫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一名德军士兵端着刺刀n朝他冲了过来,他略微挪动脚步就躲开了对方充满杀意的刺击,然后举起工兵铲向下一挥,“啪嗤”一声,手上传来的打碎东西的触感和眼前德国人那憋下去的脑壳都说明了对方的命运。
雅科夫刚想喘口气,突然感到身后的风声,他往前两步,一个工兵铲就从他刚才所站的位置飞了过去。远处,扔出工兵铲的德军士兵正死死捂着胸口,满脸狰狞的苏军士兵用n刺在他胸口处搅来搅去,伴随着40的射击声,他放开了步n,仰着手倒在地上。
在这名苏军士兵的尸体旁,雅科夫猛地冲了上去,工兵铲对着射击的德军士兵就是一阵乱砍,鲜血飞溅,让他的衣服上染上大片的红色。
周围再无“乌拉”或者德语的喊叫声,只听到士兵临死前所发出的闷哼和各种武器进入人体的声音,中间时不时会响起手n或者冲锋n声,但很快就会被打断。
这是人类最野蛮的表现,双方都丢弃了所谓的荣誉、文明,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用武器、拳头甚至牙齿来致敌死地。
不远处的阿帕纳先科用一块石头砸着身下德军士兵的脑袋,在他旁边已经有好几具德军士兵的尸体了,在他身后,西多罗夫用反坦克步n死死抵挡住三个刺向他的步n,他的腹部已经受了伤,但看起来还能坚持。
雅科夫准备过去支援他们,就看到一个壮实的像座山一样的德军中士朝他扑了过来,这名德军中士双手空空的,但在他周围,两个苏军士兵的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看样子是被他徒手掐断的。
雅科夫刚想举起工兵铲,这名德国中士就一把冲进他怀里,巨大的撞击让他不得不后退两步,这才注意到德军中士的双手已经掐到了自己脖子上,雅科夫只得放弃工兵铲,用手阻止对方对自己的攻击。
他不得不感叹,这个德军中士的力气很大很大,是他所见过的力气最大的普通人然而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在角力中,雅科夫慢慢的掰开了德军中士的手,看到对方大张着嘴用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就把手伸进他嘴里,在对方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两颗牙齿被雅科夫拔了下来,然后再往前一探,牙齿被准确的塞进对方的眼睛里。
德军中士捂着双眼倒在地上惨叫着,打着滚,雅科夫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背部,脊柱断裂的声音让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德军中士终于没了动静。
雅科夫这才向四周看了一下,阿帕纳先科两个人已经不在先前的位置上了,现在在那里的是一名苏军士兵,他被一个德国人压在身下,德国人随手摸到一把工兵铲,双目圆睁着高举了起来,雅科夫甚至听到那个苏军士兵还喊叫,“等等,不”
但是德国人并没有留情,工兵铲迅速的拍了下来,雅科夫来不及阻止这一切,只能看着苏军士兵的脑袋变成了一个爆裂的西瓜。
德军士兵再次举起工兵铲,还想继续砸下去,雅科夫捡起一支刺刀n,在手上转了一圈,像扔标n一样将其扔了出去,刺刀n穿透了德军士兵,他手中的工兵铲缓缓落下,整个人维持原来的姿势低下了头。
雅科夫走到这个德军士兵旁边,注意到脑袋已经没了的苏军士兵双手还在微微抽搐着,他叹了一口,抬起头四处寻找自己的部下们。
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有些苏军士兵或者德国人还在对着身下的尸体徒劳的进行着劈砍。雅科夫巡视了一圈,发现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战斗群的那些人的长相,他只能去寻找阿帕纳先科和西多罗夫。
身边的尸体堆中,一名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德军士兵口吐鲜血的爬了出来,他有着漂亮的蓝眼睛和金黄色的头发,但现在这些已经被血污给弄得脏乱不堪了他看到雅科夫后,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求救,但却被一名同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苏军士兵揪着头发拖了回去,这名苏军士兵死死掐着他的脖子,眼里却毫无焦距。
雅科夫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他今天杀的人够多的了,已经不想再杀人了!“阿帕纳先科”雅科夫试着喊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变得沙哑,真奇怪,他明明没有怎么喊话啊!
“西多罗夫!”雅科夫继续喊着,但沙哑的声音十分低沉,旁边一个小土堆上坐着的一名苏军中尉突然说了一句,“别喊了,或许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不会死的!”雅科夫斩钉截铁的回答,或许普通士兵在这种惨烈的肉搏战中很容易死掉,但这两个血族却并不那么容易死去,应该说,这种近战正是血族所擅长的,在几千年的历史中,血族无数次以勇武名将的身份活跃在冷兵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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