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琛已经转过头去看她了。
苏皎月脸颊微微泛红抿着嘴角,透出几分娇俏来。
徐氏却笑了起来道:“娇娇手抄的经书哪里能比得上了尘大师的墨宝这还是泥金的,怕是宫里也只此一份?可见陛下是真的孝敬你老人家。”
苏皎月一听这话,就更委屈了徐氏从前在萧谨琛跟前是母老虎,现在变成纸老虎了。
“朕记得娇娇从小就不爱习字,如今能静下心来给祖母抄经,可见是长进了许多。”
萧谨琛的话还没说话,苏皎月就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道:“就是兄长说的对我抄得可认真了。”
可她才把话说完就发现自己上当了要不是萧谨琛送这么豪华骚包的礼物她的那经书又怎么会被比下去呢还不是萧谨琛的错!差点儿又着了他的道儿了。
那人却笑的更加温润眸中似有光晕一般苏皎月被他这么瞧了两眼方才的小别扭都淡了几分。
苏老太太已经吩咐了人摆席,用屏风在厅里隔开了一道,让三老爷苏牧单独陪着萧谨琛,女眷们则都坐在外头的大席上。
萧谨琛成了皇帝,对苏家每个人来说都带来不小的震撼。
尤其是苏牧,一方面感叹于他兄长苏政竟被瑞王给绿了一方面又欣慰自己娶个续弦,居然还是当今圣上亲自为他迎的亲,真是无上荣光啊!
萧谨琛却还跟从前一样谦和,只不过如今当了皇帝,骨子里便透出上位者的威严,让苏牧忍不住有些畏惧。
“三叔请随意,朕一会儿还要回宫务政,酒就不喝了。”萧谨琛喝了一杯,就把杯子放到了一旁,又抬起头看着苏牧道:“三叔以前也考过科举,身上有举人的功名,有没有想过再入朝为官?”
苏牧受宠若惊,不过苏家人有一个同性,就是为人中庸,且没有什么贪得无厌的恶习。按说兄长的养子做了皇帝,别说封侯拜相的,弄个六部的堂官,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苏牧却道:“侯府在京城虽然算不得头一等的高门大户,却也家大业大,两位兄长皆有官职在身,我把这个家管好就够了。”
萧谨琛倒不知苏牧如此识大体,只点了点头道:“三叔这么说,那朕知道了,户部每年也有不少买办会在民间征选商家,三叔可以去打听着。”苏牧一直在做茶叶生意,这个萧谨琛是知道的。
用过了午膳,众人就都依次散了,苏老太太又说要歇中觉,喊了苏皎月道:“你带你兄长去凝香院坐一会儿。”
苏皎月习惯了喊萧谨琛兄长,一直都没改过来,众人也都随她了。
老太太发了话,苏皎月也很难回绝,但还是道:“兄长怕是要回宫了?朝中一定事务繁忙,听说鞑靼为了恭贺大魏新帝登基,还要派使臣来。”
萧谨琛就看着她在那里东拉西扯的,只等她说完了,这才缓缓笑道:“今日倒是不忙,还想喝青杏沏的大红袍。”
“”要把青杏支开了沏茶,苏皎月就猜出他想干什么了,只撇撇嘴道:“宫里的茶不好喝吗?”
“沏茶的人不对,味道就不对。”萧谨琛笑着道。
苏皎月只好把他领到了凝香院。
她如今腿脚比以前更便利了些,好些药材也不放在房里,薰了上好的龙脑香,房中气息清冽宜人。
那人便熟门熟路的靠在了她次间的炕上,也不去看茶几上摆着的针线篓子,只一把将苏皎月拉到了怀中,轻蹭着她的耳侧,一路咬着她的脖颈,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初夏本就有些炎热,但还没到拱上窖冰的时候,苏皎月被他这么一抱,身上就热出了一身薄汗来。她用手肘推了萧谨琛两下,那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伸手在她后背寻了半日,却没找到那系肚兜的带子。
萧谨琛摸了半日没找到那绳结,心下有些疑惑,他把苏皎月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见她亮晶晶的一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萧谨琛扣住了她那里,用里捏了把。
这一把却是力道有些大,苏皎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眼底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嗯呃。”
那人却已经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翻云覆云一般的,搅得她神魂颠倒。
过了良久,萧谨琛才把苏皎月给松开了,让他坐在她的身上,毫不避讳的在她身后展现自己的剑拔弩张。
这种禁欲的感觉让他很是兴奋,甚至觉得有些折磨心智,但他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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