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想让本王教你,也不是未尝不可,可你既然惧怕成为宫众女子的眼盯,肉刺,本王,也不好意思让你为难。”

明明是不想教嘛。卫璎撇了撇嘴。

昭君看着手的密折,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几乎要笑出泪来,“传苏青晔。”

“哦。”

苏青晔一来,她十有是要滚的,可是好心害死猫,她倒真的好,昭君到底看到了什么,才能让一贯冷静的他笑得如此毁画风。

“王在笑什么?”

昭君倒是毫不避讳的对她朗声笑谈道,“昨日我与苏青晔讨论蜀国国君苏扶摇为何会急匆匆回到魏国之事,你猜是怎样?”

她昨天不是已经猜过了吗?难不成真是相亲?

“怎样?”卫璎好道。

“蜀国探子来报,由于卫容怀疑苏扶摇在勾引他的王后,又不便下逐客令,便找了一个人进了蜀国王宫假扮他,当那苏扶摇身在魏国,却听说自己在蜀国已经开始朝的消息时,整个人的脸都绿了。这才火急火燎的赶回去啊,哈哈哈!”说完,他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好。”卫璎面无表情。

昭君继续道,“这卫容,人所周知是坦荡荡的君子,没想到也会做这种事情。”

而卫璎的关注点显然和其他人都一样,“那么苏扶摇真的去勾引人家王后了吗?”

她的小脑袋还在不停的转着,已经转了十七八道弯了。魏王哥哥现在的王后是假的,他不爽苏扶摇勾引他的王后做了件怎样的事情,是对她动了真感情了吗?天呐,那诸葛莹怎么办?

诸葛莹此事正在专注的绣一个锦囊。

卫容的生辰快要到了,眼下的条件,她只能为他绣一只锦囊,而这只锦囊能否顺利的送到他手,也是个未知数。

与他之间的感情寡淡如水,却不得不在人前伪装出琴瑟和鸣的样子来粉饰太平。

从大婚之夜因为洁癖而推开他后她再也没有碰过她。他高傲的像天的太阳,和她太过遥远,也太过耀眼,注视太久都会灼伤眼睛。可既然已成为他的妻子,他如此冷淡怎么行?

她开始拼命去习惯,去适应,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的心,再也不会对她翻起涟漪。她后悔,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怪癖。

他去边境巡视长城数日未归,她千里迢迢来找他,希望他会有些感动,后来,怕她在关外待得闷,他带她去了吴国王宫,可她没想到这竟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想到这里,她开始恨了起来,银针刺进了指尖,鲜血直冒。

慕容云被昭君派到边关种树去了,卫璎一个人好生无聊,看到地的石子突发想,她为什么不试着去练练暗器?若能恢复武功呢?她捡起地的石子,瞄准十米之外的一片叶子,在食指和指间夹紧,“啾”的一下发了出去。

草叶一动,她瞄准的是叶子停的绿色蚱蜢,一般人算凑近了也看不出叶子有一只蚱蜢,自小,她眼力超群,这才会被叶聪挑为徒弟。

叶聪收她为徒和她是王室的人并没有关系,曾经卫琰在他门前站了三天,他并没有瞧她一眼。

有些记忆的片段极快的晃过脑海,卫璎闭起了眼睛晃了晃脑袋,脑海里晃过她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和一个她稍大两三岁的紫衣少女站在一起,因为暗器投的不准,被一个鹤发高颧的老人用细柳条抽手,她疼得把手缩了回去,却没有流一滴泪。

那个紫衣少女是谁?

长得稍大一点的时候,那个紫衣少女也不过岁的年纪,胳膊底下夹着只白兔,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瓷瓶,在她眼前摇了摇,“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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