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眼光同情地看了过去，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李小东听：“这丫头的脑子一定坏了，她来瑞明市都已经两年了，骨子里却还没有融入现代社会，她一直生活在以前的旧世界里，我已经想过很多办法，但她完全没有改变，这丫头好像没药救了。”
柳言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更加多了一份怜惜。
李小东在她肥腻的臀上轻拍了拍，柳言及时会意，从他的怀里离开，李小东得以起身，过去把蛇女拉了过来，强行让她坐在身边。
蛇女有些脸红，她垂低眼光说道：“小东先生，您、您想跟蛇女说些什么？”
李小东眼光明亮地看着她，说道：“我想知道，你体内的变异病毒，有没有产生新的变化，你这一段时间的身体情况好不好？”
蛇女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起了这件事情，心里面有些疑惑，她思索了一会，说道：“小东先生，我不知道你问这些是什么用意，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的身体情况还，变异病毒虽然改变了我的身体结构，但也让我的体质变强，一般的情况下，我不会生病，我比正常人更加健康……”说了这话，蛇女有些不自然地垂低眼光。
有些关键的问题，蛇女并没有对李小东说出实话。
变异病毒虽然赋予了她某些神奇的功能，但也夺去了她人生中某些宝贵的东西。比如说剥夺了爱情，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享受爱情。尽管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成为李小东的女人，即便只是一个如同通房丫头般的侍妾，对她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求。因为她非常清楚，李小东绝不可能与她这样的变异女产生男女之情，哪怕仅仅是肉体上的宣泄，他也绝不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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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寿命。正常人的寿命通常可以活到七八十岁多，但蛇女清楚，变异病毒每天都要消耗她体内的大量能量，这就好比提前透支，在熊熊的青春火焰燃烧过后，她的生命之花将会迅速凋零。
她估计年满二十五岁后，自己就会迅速衰老，而当她三十五岁的时候，便会濒临死亡。
实际上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李小东也心知肚明，因为他已经收到消息，北湄自治邦双河镇的那座变异村民聚集地里，有不少以前他认识的变异村民，已经一个个的死亡。
李小东暗暗地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道：“其实有很多事情你不需要对我隐瞒，我在来到时候已经给犀牛打过电话，他说他病了，就快走不动路了，他还说以前我见过的很多变异难民，都已经不在了，他还说变异村里的老人，也只剩下一两个了，所以我才会问你……”
顿一下，李小东看到蛇女的脸色渐渐幽黯，便自动止住话头，他转而掏出一支绿色的药液试管，说道：“其实我这次来瑞明，主要是为了找你，你体内的变异病毒，也许可以治疗。”
蛇女抬头看着他，一时讶然。
半天后，她的目光渐渐迷茫，如梦呓般念道：“小东先生，你刚才说……我的身体变异，可以治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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