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纶上前张开双手拦住了慕斯凉和秦瑟的去路。
“让开。”慕斯凉抬头看了眼杜念纶，淡淡道。
“不让！你这副样子就是有问题！你快告诉我什么情况。说出来，兄弟我帮你解决。”杜念纶坚持道。
“呵，解决？你有什么可以帮我解决的？”
慕斯凉冷笑着，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悲伤。
“阿纶，该解决的，我都帮你们解决了。我不需要你们偿还我什么，也我不想听你们问我到底做了什么，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所以，请你现在立马从我眼前消失。看见你，我只能想起当时的屈辱。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给我滚！”
慕斯凉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声音就是直接喊出来的，音量大的好像要把喉咙都给喊破。
杜念纶的身子一震，他跟慕斯凉认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凶的吼他。
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可更多的是想知道慕斯凉到底在痛些什么。
“你刚刚也是这么跟唐酥说话的吗？”
慕斯凉沉默，不愿回忆刚刚心如刀割的感觉。
可他的沉默却被杜念纶误以为了默认。
杜念纶笑着点头后退，手愤怒得指着慕斯凉的脸，哭笑不得道：“好，算你狠！怪我爱找闲事。我滚，我这就滚！”
说完，他便真的没有再挡慕斯凉和秦瑟的去路，愤愤离开了。
两人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听着鞋子在楼道上的声音越走越远。
直到声音消失在楼道尽头，慕斯凉才开口道：“回去吧。”
秦瑟低头，看着慕斯凉好看的鼻梁，勾着唇默默推向电梯方向。
杜念纶离开后没有直接回陶米苏的病房，而是一个人躲在没人的角落用拳打着墙发泄着。
发泄完后，他便扶去手上的血渍，往唐酥的病房走去。
他要去确认一下，慕斯凉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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