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和什么?这两人莫不是疯了不成,恼羞成怒,拿这个东西来膈应自己么?宋明月有点莫名其妙,因为这拿出来的脂粉香气着实呛鼻。这两人虽然和自己剑拔弩张,可是也没有必要这么明显给自己使绊子吧宋明月有点嫌弃用手绢把那脂粉包出了,随手放到了一个空的匣子里。她还不至于傻到因为不喜欢就把东西丢掉然后落人口舌。

不过还别说,虽然这种给人找麻烦的方法简单粗暴,可是真是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宋明月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这浓郁的脂粉香呛的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还在心中腹诽这两个人,忽然浑身一颤,觉得身子不可抑制的痒了起来,不是肌肤上的哪一块痒,而是身体内隐隐的有了一种奇怪的跃动和燥郁。

很快,自己的身子就像被一团火吞噬了一样。来势汹汹,宋明月只觉得眼前一黑,登时瘫软坐回了椅子上。她死死地顶着那边桌子上,已经被合起来的小匣子。一定是这个脂粉的问题。不,这个大概不是脂粉,而是就是裸的药的吧!呵呵,现在宋尔曦有了宋晚儿在身边运筹帷幄,倒是比之前聪明了不少。

这个宋晚儿,到还真的是另辟蹊径,走出了一条还算成功的邪路。因为现在的宋明月根本就不会被这两人的背地里的阴谋诡计或者各种暗算算计到,所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这个药下到了自己面前。即便察觉了,那现在也已经吸入了不少药,即便是想要算账,也是要熬过这一关再说了呵,宋晚儿年纪不大,这个破釜沉舟的气性倒是不小。

她应该很清楚,如果这一次没有让自己死的干干净净,那么等宋明月恢复过来,挫骨扬灰的就是她!

宋明月嘶嘶倒吸了两口凉气,她强忍不适把那个装着有药的脂粉盒的小匣子放到了立柜总的一个空隐屉中。她浑身都被那种无名之火烧的滚烫,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手也几乎颤抖。她勉力合上抽屉,然后又回去给自己灌了大半壶的茶,直到有点东西灌倒了自己的肚子中她才觉得纾解了不少。

“环儿,佩儿!你们过来一些!”她自己会些医术,暂歇找了两个穴位按下去,暂且抑制住了体内的燥热。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回音,宋明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了,拖着沉重的身子跑到了门边,艰难地拉开了门,看到清辉阁中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环儿,佩儿,连那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也都不见了。

她浑身一软,用着最后的力气把门又重新关了起来,并且破天的栓了起来。她这下子明白了,难道苏氏今日这么有恃无恐,难道苏氏对戚柔那么有求必应,原来她还留着这样的一手要对自己,这下是一定要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了?呵,她未免太小瞧自己一些了吧。宋明月冷笑一声,她自己体内有残蛊,其实应该是百毒不侵的,只不过这药的性质比较特殊,不能算是毒,所以才会捡了漏子教她们误打误撞的用对了法子。

如果没有错的现在应该又有重头戏来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春药的原因,宋明月似乎变得格外的敏感,五感也份外的灵敏。她正靠在床上喘气,就听到了一窗户边吱呀一声的轻响。接着就是一个猥琐的声音传了过来:“郡主,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要小的过来?现在风头正紧着呢,我过来也是冒了许大的风险。啧啧,我也是要郡主您好好的告慰告慰小的呢!“

那边窗子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接着,窗子被摇摇晃晃地推了两下,很快就被打开了一条缝。很快就翻进了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宋明月心中一惊,说时迟那时快,从做针线的簸箕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朝着那个站在窗边的人恶狠狠的比划:“滚!!你要是再往前动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虽然她的语气声嘶力竭好像崩溃了一样,实际上的却冷静无比。宋明月迅速地上下打量了那个陌生男子一眼,隐约记得是个宋府之中的杂役,叫什么夏福,虽然说在她的审美标准里这种人只能称得上是贼眉鼠眼,不过要是按照别人的标准来,或许也说得上是眉清目秀了。毕竟这人长得还算细皮嫩肉,忽略掉到那眉眼间贼气,到也算是标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