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同时又说道：“我怀疑他就是国际上那个最闻名的多重间谍，并且有线索表明，就是他的告密，才导致了曲威的牺牲。”
然而，老领导翻了翻资料，摇头给了个否定的答复。
厉渊微急，“我们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他的伪装太厉害，错过这次将很难再找出他了。”
老领导微微叹气，“我也想抓他，可他这个身份的国籍很敏感，没有证据，我们绝不能出手。否则，就会处于被动，打草惊蛇还是其次，就怕这会成为一个把柄。”
看着厉渊的神情，老领导在心里叹了一声，到底还是年轻。
继续看向资料，老领导忽然眉头一皱，“他在与唐书接触？合作？”
“盯着他。”
老领导目光锐利起来，“白星国那边没有传来消息，但我怀疑十几年前他们失败的那个计划重启了。”
厉渊深沉的眼中亮起了一道光，领命而去。
翌日。
同样的地方。
唐书看到了卫洋拿来的证据，是一段录音。
听完后，他抬头看向卫洋，面露不满。
“这样的证据根本无法定罪。”
卫洋些微惊讶，“你要走法律途径？我以为你会自己动手。”
唐书冷笑，“自己动手，然后被你抓住把柄要挟？”
“这么说”
卫洋收了笑容，放出一些气势，“你是要毁约？”
“是你没达成约定的内容。”
唐书根本不怕他的气势，“这录音里的对话，谁能听出来他是要害我父母？”
不过，从这段录音里，唐书却可以确定，姚董事长的确是与他父母出事有关，但不是主犯，而是从犯。
而且，唐书还可以从这段对话中确定一点，姚董事长非常狡猾，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确凿的证据。
事实上，卫洋的确是拿不到可以对姚董事长定罪的证据，因为没有。
那么，这样一来，与唐书的约定就无法达成。
想到这里，卫洋有些讨厌这个东方国家了，怎么就制定了那么多的规矩，不然，直接在这里开个公司多简单啊。
最后，两人是不欢而散的。
只不过，在临分别时，卫洋对唐书说道：“唐先生，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拒绝我。”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唐书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唐书就从系统那里得知，卫洋去找了贺峰宁，正式提出合作，且鉴于公司有几点没达到贺氏的标准，所以让利很多。
但是，贺峰宁拒绝了。
然后，卫洋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了，不再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整个人就好似纯粹来渡假一般。
“他这是放弃了？”
唐书看不明白了，“这么容易？”
唐书不相信，可是对方白天的举动非常正常，而晚上在他的不放弃的监视下，对方也没有任何异样，来自白星国的电话自那之后就没了。
“不应该啊，既然白星国有那么个计划，那就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唐书眉头紧锁，“难道，这个卫洋只是一个幌子？”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卫洋除了时不时地去找贺峰宁谈合作，之外都安分守己。
见此，唐书不相信的心不由得开始动摇，开始把目光转移，分析起城市里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试图从中找到什么。
不过，唐书并没有放弃对卫洋的监视，他始终对那天分别时对方说的话放心不下。
五月一号，劳动节，三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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