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点。

湖东路红房子咖啡馆。

靠窗的桌旁坐着两个人张帅和方瑨。

张帅点了两杯花式咖啡,桌上的咖啡热气袅袅,空气中飘逸着浓浓的咖啡香气。

张帅用不锈钢汤匙搅动了一下咖啡杯中的糖块,随即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烫热的咖啡,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对对面的方瑨说:“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方瑨端起了咖啡杯也轻轻地抿了一口,在口中稍微地停留了一会儿,慢慢地咽了下去,苦味过后,一种异香自喉咙中慢慢地升起,别有一番滋味,“不错,和清茶的味道就是不同。”

张帅环视了一下,低声地说:“安芮这个人不简单,很有些来头。”

“是吗?”方瑨也低声地问了一句。

“我找人了解了一下,她,三十左右,单身,未婚,据说学历很高,硕士研究生,毕业后,也到过几个单位任职,不如意,嫌受拘束,不自由,挣钱少,就辞职了。她很有些社会背景,目前无固定职业,在做商务经纪人,说白了就是中介、二道贩子,主要经手医务药品、医疗设备,还给医院联系会诊治疗专家。安芮经常来这里喝咖啡,也和秦建军来过几次,他们在这里就是谈生意,帮助秦建军联系业务,没有听说其它的事情,前些日子,安芮、秦建军和一个姓梅的女子一起来过,他们讲好像是介绍秦建军和姓梅的相互认识,也没有其他的异样的地方。”

张帅说的这些情况方瑨也略知一二,于是默默地听他讲话,待他停了下来,才说:“秦建军和安芮的事咱先放放,今天我另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

方瑨拿过手提包,拉开拉锁,从中拿出几张纸来,递到了张帅的手里。

“这是什么?”

“复试试题。”这是招聘公关部副部长的复试试题。

昨天上午,方瑨去集团总部人事部去领复试准考证,有意识地到财务部拜见了邵若水,邵对她说下午两点在聚贤居见。

下午两点,方瑨找了个托词向苟波请假去了聚贤居,两人在一个单间里见了面,邵给了她试题草稿,并且嘱咐她此事千万不能叫外人知道,不然大家就都惨了。方瑨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一再表态一定注意,不会泄密的。邵还嘱咐她最近要特别注意不要和毕先红发生矛盾,尽量少和她接触,话外之意毕先红对她竞聘很是反对。

毕先红自恃是毕嗣根的独生女、东山集团的副董事长,在集团内盛气凌人,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口无遮脸,对老干部老职工很不尊重,人脉很差,大家对她是敢怒而不敢言,前几天,她骂邵若水是狗,是给毕嗣根看门的狗,恨得邵若水牙根都疼,于是他明里暗里怂恿支持方瑨竞聘,给她提供方便,暗送信息,也是想给毕先红一点颜色看看,杀杀她的锐气。

方瑨说:“这些题是从网上拷贝的,我家里没有电脑,也上不了网,在办公室也不能去查,麻烦你帮我找找答案。”

张帅看着方瑨,笑了笑,“没问题,毛娃有个铁哥们儿是学公共关系的,我叫他给出个答案。”

“可不能叫外人知道,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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