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情况简单跟我说一下,我好帮你分析分析冰儿可能的去向”!
“这……,是这么回事”!
……
韩羽辉的美女秘书是他的心腹,对韩羽辉忠心耿耿。她见公司老总突然换了人,搞不清情况的秘书出于自身职责,并没有多问,想等见到韩羽辉再说。
刚接手公司,千头万绪还理不清头绪的韩新民,自然也不可能马上调换第一秘书,毕竟公司还有好多事情需要秘书上传下达,更需要秘书的配合,以便平稳过渡。
结果秘书没等来韩羽辉,却等来了冷茹冰。因为上次见过,她知道冷茹冰是韩羽辉的私生女,并没有多想,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韩羽辉明明不在,韩新民还是以老总的名义把冷茹冰请了进去。接着,韩新民打发她出去办事。等她办事回来,办公室里已空无一人。
她仍然没有联想太多,即便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毕竟人家是父子,虽然韩新民刚被剥夺了继承权,但家族企业的事谁能说的准?而且,韩羽辉出门几天的情况时有发生,暂时性的子代父职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令她疑惑的是:前几天公司刚决定将韩新民排除在外,对方这么快就不声不响地杀了回来。如此朝令夕改,偏偏她还不知情,着实令她有些费解。只是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她没有过分解读。
下班后,她像往常一样整理着总裁办公室,冷茹冰掉落沙发下面的手机嗡嗡作响,她很奇怪。
可等她从沙发下面拿出手机时,来电恰巧又中断了,能看出来的是来自同一个电话打了两、三遍。她没有手机的解锁密码,出于职业习惯,于是把手机暂时收了起来,准备明天上班后交给韩新民或韩羽辉。
而冷母以为女儿不接电话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女儿有事在身,尤其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女儿的异常,以及今天匆匆忙忙出门。身为过来人的冷母,想当然的认为女儿应该跟那个叫张中行的人在一起。
她怕女儿害羞,更希望女儿快乐,加上自己公司里的业务繁忙,没有深究,也没多想。晚上还跟其他客户一起吃了顿饭、喝了点儿酒,回去以后就睡了。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见女儿的电话,也没见女儿回家,冷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又打。
美女秘书上午没见到韩氏父子中的任何一人,手机一直带在身上,见是昨天下午同样的电话打来,随即接起。
等电话中两人把前后细节联系起来,秘书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加上韩羽辉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消息,越发显得事情有些反常。
她连忙找到冷母,将冷茹冰的手机交还。冷母一听就有些慌乱。因为秘书也说不清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她被韩新民打发出去办事,完全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本着一丝侥幸心理,冷母从冷茹冰的电话里找到了张海东的名字,她知道张海东就是张中行,于是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才有了刚才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答。
张中行听完对方断断续续的描述,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问明冷母所处的位置,告知正在练功的女孩们一声,急匆匆跑出庄园,到无人处闪进空间瞬移回帝都。女孩们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张中行就失去了踪影。
见到冷母,两人没有寒暄、客气,张中行直接从冷母手中拿过冷茹冰的手机,在美女秘书的带领下,两人匆忙来到韩羽辉的总裁办公室。
心急如焚的张中行顾不上隐瞒自己的超凡能力,当面祭出跟踪术,以冷茹冰的手机气息为引导,瞬间找到了冷茹冰的藏身处。
张中行运气不错,韩新民他们并没有把冷茹冰带离公司多远。那么一个大活人,他们不敢在帝都的街道上穿街绕巷走多远。大白天的万一被警方发现,他们难以自圆其说,也就正好没能超出张中行追踪术的极限范围。
顺着追踪路线,张中行很快就找到了冷茹冰。不料,映入张中行眼帘的是让他即愤怒心痛,又血脉喷张的一幕:
冷茹冰被人用细绳呈大字型捆束在宽大的茶几面上,浑身布满淤青,一丝不挂数道绳索将她的四肢固定,绳索深深地勒入肌肤中。由于长时间血脉不流通,手足、四肢已开始浮肿两只夹子连着电线通往旁边不远处的一台小型变压整流器,显是受过电刑折磨。
冷茹冰面色惨白,嘴角还挂着已经干涸的血斑。涣散的眼神除了还有一丝隐约的仇恨,再也没有其他神采!
那具曾经令自己神魂颠倒、凝脂似的美艳娇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被折磨到不成人形。
张中行须发皆张、气冲牛斗!闪出空间第一时间就要去救冷茹冰!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此时恰巧从里屋走出一名花莲教弟子,见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大声喝问道!同时摆出架势想要擒拿张中行。
张中行早已被冷茹冰的凄惨遭遇引发的怒火烧昏了头,他要马上去救冷茹冰,哪里有闲功夫回答对方自己是什么人?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所有欺负、折磨过冷茹冰的凶手都必须死!而且是魂飞魄散的死!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火,才能让受到伤害的冷茹冰得到一点儿安慰!
毁天灭地的掌风不期而至,瞬间将来人的全身笼罩!残肢断体向来人走出的房间门口和墙上倒飞出去。
激愤之下的张中行何等力道,几成肉沫血雾的零碎部件,连同他背后被余力打塌的半边墙壁,向里面几个正在吃喝的花莲教余孽兜头盖脸激射过去。
花莲教的几名余孽,包括展松源本人在内,全部被突兀而来的碎石烂泥、破肉污血,打得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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