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这种损阴德的事,何况这种术法本来就是上古禁术,繁衍至今只有几人知道而已。”姜白冷酷的拒绝。

“姜白,就当我求你”

说完,周琛就拔掉了输液针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姜白面前。

“周琛,你不用跪。我是不会同意的。”姜白坚定的说。

“姜白,你觉得两人死还是一人活。我不怕死,但也不贪生,你应该知道周家选拔要开始了。”周琛双眼充满血色,神情悲伤。

他一下又一下的跪在姜白面前,直到头破血流,他还在磕头。

姜白不想答应,照周琛这个磕法,迟早对生命有危险,刚从抢救室里出来,人本来就虚弱,现在他哪有昨天的面色红润,他脸色一阵灰白。

姜白心中一片泠然,他重重的扶周琛起来。

“我答应你。”姜白沉沉的说。

很多以后,姜白问周天杰说:“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答应,你的哥哥也会在吧。”

周天杰站在他身边说:“斯人已逝,空留回忆。白哥,你又何必懊悔呢?我不怪你。”

两人静静的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像极了少年时某一天他和周琛被罚站的情形。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唯见长江天际流。

成烟落去,如梦如幻的场景似乎又是一个初始点,成空盐雾,那只是一个破碎的梦。

宛如这首诗,空无,虚幻。

姜白闭上眼睛,寻思苦玫,君然天下梦虚幻。

也罢!

这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夜,电闪雷鸣。

滇南市被浓雾笼罩,这倾盆大雨让人颤身畏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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