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中明绘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少年居然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盘查的武士,而且听口气,他的身份还不简单。原本竹中明绘想跟这少年进了房间后就打晕他的,但现在又改了主意,打算将他制住,逼问些情报再杀他灭口。

凉太郎没想到自己在竹中明绘的设计中,从斩他的兄弟变成了斩他的脑袋。他只想着打发走这些武士后,先给竹中明绘治伤,然后找个机会送她走。凉太郎租了个房间,带着竹中明绘进了房间。

竹中明绘尾随在凉太郎的身后,运起右掌想要打晕凉太郎,可是刚一运力,就觉得力不从心,胸前伤口也疼得要命。只得悄悄将手掌放下。可没想到凉太郎虽然走在前面,但是用白眼将这种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凉太郎心中暗暗吃惊,刚才若非竹中明绘受伤,自己无心之下只怕真的会受她暗算。凉太郎心中一般算,已明就里,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恶趣味,有心报复竹中明绘一下。

凉太郎原本打算一进屋就将身份跟竹中明绘说明的,现在也不说了,而是突然一扬手,将桌上烛台中的烛火用千本弹射到了四周的灯笼中,周围的灯笼原本没有点亮,现在顿时被火焰点燃。

凉太郎露了这么一手,竹中明绘暗暗吃了一惊。这手暗器功夫虽然厉害,但也只是普通高手的水平,竹中明绘自己也能办到。但是竹中明绘原本以为这少年只是个花花公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眼下竹中明绘身上有伤,只怕是万万打不过对方的。竹中明绘心中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凉太郎存心报复竹中明绘的暗算,故意吓唬她:“现在夜已深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竹中明绘不免焦急起来,因为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脱力之感越来越严重了,对方的体术实力只比自己低上一筹,现在又是面对着自己,只怕没有暗算的机会。若是对方用强,自己该如何是好。竹中明绘心一横,干脆牺牲点色相,待到与他相拥时乘他不备,将他制服。于是竹中明绘强忍着恶心,对凉太郎柔媚地说:“那好啊,你先脱吧。”

凉太郎心中暗笑,真是最不专业的卖春女了。但凉太郎也不想真的占她的便宜,突然指着竹中明绘说道:“你衣服上有血!”

竹中明绘吓了一跳,自己的血迹暴露出来了,只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怀疑了,下意识的要却抽刀,却才想起来刀被扔到河里了。

却只听那少年继续说道:“哦,我知道了,我听我姐夫说,女人每个月是会来月事的,每次来月事都会流血的,你是来月事了吧?”

竹中明绘松了一口气,不过也觉得好笑,月事流血怎么会流到胸口上,这少年怎么什么也不懂。不过既然对方不懂,那反而更好。所以竹中明绘也不说破,而是回答:“没错,我是月事来了。”

凉太郎装出一副哭丧的表情:“哎,那不容易找姐夫要了点钱出来招姑娘,却碰上个来月事的。听姐夫说女人来月事是不能接客的。那怎么办呢?我还想体验一下女人的感觉呢。”

竹中明绘听凉太郎说话有点智商低下的感觉,顿时放心了许多,心想听口气这少年只怕根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所以才会误以为女人的月事胸口会流血呢。只是他一再提到姐夫,不知道所谓的姐夫是谁。于是就问:“还没请教大人您贵姓呢?大人您的姐夫是谁,在哪呀?”

凉太郎叹了一口气:“我姐夫是个实验区的医生,也是个研究者。他刚才听到外面有奸细,就去抓奸细了。我姐夫可厉害了,我的本领有一大半是他教的,有他出手,一定能抓到奸细。”

竹中明绘听说他姐夫厉害,心想恐怕这是实情。这傻小子人不大,智商也低,功夫倒是挺厉害,只怕他的姐夫还真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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