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的损失来避免大的灾难,这看似很伟大,实则也是一种自私:谁也没有权利去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更何况这其中是否掺杂着自己的私心,无人知晓。
但是没有人能阻止魔女的任性,保持以往“天真”的她,想亲自改写终焉的结局,比起失败,她更害怕事情按照她所理解的方向进行。这一点恰好与西蒙不谋而合。
放下西蒙,薇塔回到原位坐下,看着为了唤醒少年而不断啄他脸蛋的青鸟一顿好笑:“不得不承认,宰相大人准备了很久,胸中自有一番宏图。可是,我唯独不承认只有他一个人涉及柜面下的事,一定还有帮手我,究竟漏了帝国里世界内哪一股势力?”右手按住额头,即便有妆容覆盖,也掩盖不了歌姬的疲惫。
她并不像结社内部的人想象般散漫,可人的精力终归有限。
“黑之工房,这是我能给出的答案。”
扑棱扑棱声音忽然从这片空间退场,只剩下古利亚诺斯的扇翅声,如果还有的话,就是因触动心弦而突然加快的心跳声。
刹那间,薇塔屏住呼吸,眼神中充满着不可思议。总有种感觉,下一刻她就知道那个令她讨厌的感觉出处。
相比魔女急切的目光,西蒙却嫌弃的将古利亚诺斯赶走,话题转移到这几天拜托阿诺德的事:“这是我从白面口中得到,与其说对幻炎计划感兴趣,它更可能是摄入帝国这个大棋盘的一股势力。估计不久后,我就能看看这个十三工房之一的真面目也是我了解到父亲现阶段最有可能合作的伙伴。”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这真是,让人有奇怪联想的词语呢。”
婆婆,帝国除了身为焰之末裔的我们,就没有其他的存在吗?十多年前结束一日修炼后,薇塔恰巧碰到村里地位最高的人。
你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唔,妾身就先这么和你说吧,比薇塔还矮的女孩本想装威严要摸少女的脑袋,奈何身高不够。她叹了口气,用简单的语言为村里的魔女天才解释,大地塑造肉身,此为人立足之本焰守护灵魂,乃是人精神本体。如果九百年前的孽缘没有斩断,你将来应该会遇到和我们对立的存在地精gne。当然遇不到的可能性更高
“看来薇塔姐想起什么来了,我比较关注的是黑之阿尔贝利希工房长与怀斯曼是朋友这一层关系,这个男人,说不定是未来第二个白面,”肆虐的笑声,在他听来更像是找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难得见到薇塔如此失态,西蒙很想拍下来发给她的粉丝看看,“要和我一同去看看吗?”
“不了,要是对方真的是我想象中的人物,怕不是打草惊蛇。这可不是易容不易容的问题,而是与生具有的气息,”她摆手拒绝他的邀请,“更何况,我怎么可能从那边的训练里挤出时间。话说到前头,我可是一点都没有运用到魔法作弊。”
他拂开脑门中滴下的汗珠。计划开始前,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没有紧张感,说好的效忠盟主呢?他打出最后一张牌:“我可能会邀请莱维一起去。”
唔她咬了咬牙,还是硬声说不。知心的剑士和爱唱的歌曲,她选择后者。
“啊啦,时间好像差不多了。如果你对这方面还有疑惑,可以问一下婆婆,当然如果能拉她下水更好。反正我猜不久后你会去一趟艾琳村,不是吗?”她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与此同时蓝色的光点开始在薇塔身上四散,代表着客人即将离去。
“有时间你也回去一趟吧,你可以无视婆婆的节操,但是艾玛很担心你这个姐姐呢。”临走前西蒙仍不忘给她下绊子,结果显而易见。
他仰躺椅背,目光遥望天上星空:“呼结果又要加重工作量吗?”
“你自作自受罢了,”一直不现身的利贝尔先祖终于出现,“另外,你应该清楚你那把外之理魔枪的原型是什么吧?”这是她一直在意的事。
“自然知道,大概猜到是那个的一部分不过又能怎么样,如果见不到本体,它充其量”他拿出来甩个枪花,“也就一柄长枪罢了。”
“以后给我少添麻烦,你这个白毛笨蛋。”
“赛雷斯托,我该走了。谢谢你拉我一把。”无视了她的嘲讽,他自顾自的划开一道门便着手离开,留下原地带点口是心非的赛雷斯托。
一觉起来,感觉神清气爽。不得不说,星辰之间给自己影响实在太大,西蒙打算过段时间再去问经常在异空间蹦跶,甚至有时候利用幻术自制异空间的道化师,他所谓的缓解手法。
不过现在先解决肚子上的问题要紧。嗅到空气中飘来的饭菜香,结合房间内的装饰和窗外景色,他知道自己应该身处布莱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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