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齐祯都这么说了,我也知他的谨慎不无道理,也就点了点头,从储物戒指里拿了个帐篷出来。
什么,几个帐篷?
当然是一个了。
别说我跟齐祯从前就向来没有避过嫌,就说我们后来确认关系后……以及那些令我不愿承认的什么命中注定我在下之后,我们就不曾分房睡过。
而且待在一个帐篷也相互有个照应不是?
至于到底是什么照应,又属于哪种程度,可就不是我能跟你们提起的东西了,你们只能自己体会。而且,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齐祯的要求下,我们储物戒指里准备的每一个帐篷都是配备着帘子的。虽然我一直觉得这玩意搁帐篷里没有什么用,帐篷不就是能遮挡么,里面再加个帘子岂不是多此一举。
当然,我也就是心里想想。
对于齐祯想要的,除了最开始的谁上谁下问题,我始终都是顺了他的意……后来也在下面了嘛不是!
无所谓,他喜欢就好。
后来我也尝试问过这小子到底为什么从小就喜欢床帘,尤其婴孩时期还喜欢抓着,他给我的解释是:有安全感。
罢了既然是安全感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能从行为上多多弥补这小子,然而待时过境迁的几百年后,我终于明白了当时他指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能用三个字母解释的话我想用p来诠释我当时的心情。
为什么?
太污了不能跟你们说。
还是那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晚,我们一道进了帐篷,好在这帐篷空间足够大,以至于我们两个人相对着脱衣服都能容得下,也就不存在谁翻个身就压住谁的状况发生。
本以为经过不到一个时辰的折腾之后,今晚就会如此过去,一声啼鸣却将我那释放之后难免懈怠的精神重新变得紧绷了起来。
很难去形容那到底是什么声音,只是个中隐含的情绪不禁令每一个听到的人毛骨悚然。
并非谁人胆子小,况且,我辈修仙者哪里有谁是温室里的花朵,所以不存在谁是被吓大的问题。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感知。
凄厉、哀愁而幽怨。
只如那来自幽冥地狱的使者在不住地向你挥动手中的招魂幡,这时你还发现自己完全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就连转动个眼球都很费劲。
这很奇怪,时不时?
毕竟此时的我和齐祯可都是第九层大境界大成之境的人,莫说齐祯那神魂有缺损导致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的,就说我,也是一样出现了这种被全然压制了的感觉。
妈的。
这什么鬼地方?
我试着调动我的内力,却发现体内修为就如枯井一般,完全失去了被支配的权利,更可怕的是,还有些渐次削弱的感觉。
努力着勾动手指,可是无济于事。
费力地想要转头查看齐祯如何,可是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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