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陆宇晨突然从美国消失了,陆家几经打听,得到陆宇晨的死讯。最后不得不接受噩耗,工工整整地买了墓地,要建一座衣冠冢。仪式都开始举行了,景柒举着一把斧子,突然就跑出来,一顿乱砍乱砸。她偏说陆宇晨还活着,葬礼被生生毁了。
那次发狂后,景柒失语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江辰曦这个大嘴巴,这种糗事也告诉你。”景柒说。
陆宇晨双手托着景柒的脸,用他的两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对不起!当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我还活着的消息……”
景柒的唇堵上了他的唇,把他没说完的话咬住。不用说了,现在两个互相信任,深深相爱就够了。
回去的路上,景柒半天没说话,今天算是真正的确认身份了吧?她就是他的妻子了?没错吧?
“你俩可真不是人!”蔺少文羡慕嫉妒恨地说,“我为了路景,为了江林加班,加成狗,多少天了连黎姿的面都没见着了。你们正事不干,整天就知道撒狗粮,还有没有人性啊!”
“嫂子!”邵阳叫的尤其响亮,“我以后叫嫂子是不是光明正大了?”
陆宇晨端了一杯水过来,坐在景柒的旁边,水杯就到景柒手中,他却对邵阳和蔺少文的说,“捡重要的说。”
邵阳的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被蔺少文耻笑了,他不快地说,“任冲又跑了,但是确定还在境内。”
景柒一顿,考尔交代她受人胁迫给景柒下毒的事,警方就通缉了任冲。老鼠一样逃窜了这么久,也算能耐,要是他落网,从他的嘴里挖出点东西,谜团就解了。
陆宇晨一顿,狡兔三窟,任冲躲在一个偏僻的岛上,警察得到消息,扑了个空。这次追捕是慢了点,但总算是有了点线索,只要他没出国,迟早逮着他。
迟早是什么时候啊!他不归案,景柒睡不着,陆宇晨更是睡不着。
蔺少文这些天也一直各方打问消息,今天总算有点有用的,他说:“可靠消息,海莫之前的一个仓管被警方逮捕,他交待了些东西。具体不知道交代了什么,但是警方似乎对江林的警戒松了不少。”
这点,景柒感觉到了。从上周开始,警察就没再每天一次地找她问话。除了西南的那批货没返回来,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内部问题。安抚厂商,各地代理商,经销商,建立信心,最最紧要的就是将并购案提上日程。
陆宇晨和景柒俩人每天陷在没完没了的会议中。
白天,两人各自代表江林和路景,在会议桌上为自己的股东争夺利益,唇枪舌战,寸土不让。晚上窝在一个被窝里,相互妥协。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并购意向书终于签订下来,开始制定并购后的业务整合计划。会议更多,争执更多。
好在景柒还处于陆宇晨求婚的冲击中,总是能及时刹车不至于双方吵起来。路景并购小组的人,逐渐也佩服景柒的淡定从容和理性睿智。对她的行事风格,不止一人感觉像自己陆老大。
谈判渐渐融洽,并购案有序的推进中。
秋蓉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她张罗着在江家宴请全家。
陆宇晨和景柒今天是先后回家的,景柒开着陆宇晨送她的拉风跑车,开进江家大院的时候,干好江辰曦的车子在她后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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