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骂,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能在虞夫人身边干瞪眼。

他们不说话,余悯真和赫连瑜却乐坏了。

余悯真一个劲儿叩头:“谢皇上,臣这就让瑜儿闭门思过。”

赫连瑜也道:“谢父皇,谢父皇!”

看了她的态度,王心巧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渠开远不招赫连庆玺的待见,关键是别人太听话了,不管赫连庆玺对错,全都顺着他,可是自己这伙人却不一样,宁死也不向他低头,动不动还跟他对着干,要不是仗着他冤枉过婆婆,对婆婆和渠开远有点愧疚,估计这样的早就被赶出宫了。

虞夫人也知道,这样已经是最好结果了,不过却没像余悯真和赫连瑜一样感激涕零,而是冷眼看向那母子俩人,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嘁,装的是真像啊,好像多乖巧似的,背后指不定干什么呢,估计你们嘴里说谢,心里把皇上恨到要死了吧?哼哼,思过吧,我看你们能思出什么来,别再在我们背后捅刀子就行了!”

说完站起身,招呼王心巧和渠开远:“执儿,巧儿,咱们走吧,这一劫躲过去了,再等着下次吧。”

余悯真今天已经够狼狈,见她们全身而退了,还要冷嘲热讽,在后面叫道:“虞妃,你不要太猖狂了,你当皇上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皇上只是大度而已,不然早就要你们的命了!”

虞夫人停下脚步,回头说道:“皇上大度?是啊,皇上大度,可惜你不大度,别再把皇上当傻子了,是谁先把这书拿出来的皇上心里没数么?还专门不给皇上看结尾,只用它来诬蔑我们,幸亏我们也看到这书了,不然被你们诬陷死,皇上还蒙在鼓里呢!”

说完她不听余悯真狡辩,带王心巧和渠开远便走了。

直到他们出去,赫连庆玺坐在椅子上还在生气,冷眼注视着余悯真和赫连瑜,说道:“皇后,太子,今天你们真是闹够了,虞妃说得对,你们以后别把再把朕当傻子了,他们不像样子是不假,可你们也没好到哪儿去,别以为你们的那点心思朕不知道,以后再敢这样,朕真就让你们后悔莫及!”

余悯真只能告饶:“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妾确实是没查清,不然也就不会了。”

“是啊,要是知道这书是宣扬太子的,你们就不会让朕知道了是不是。”

“不是啊皇上……”

可是赫连庆玺早就不耐烦了,不等她说完起身就走,留下一个愤懑的背影。

赫连瑜吓得有点傻,喃喃道:“完了,父皇生气了,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废了我的太子之位,传给赫连执啊!”

皇后生气他的窝囊样儿,说道:“行了,这么点小事,至于么,你没听你的父皇说,他也觉得赫连执不像话,怎么会轻易废你立他,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做出格的事,我保你一路顺遂。”

“是,谢谢母皇……”

再说王心巧和渠开远、虞夫人,三人从锦夷宫出来,谁都没说话,到外面带上各自的仆人便走。

王心巧心里有事,没留意自己的仆人已经只剩绿梅一个,见她跟过来,就以为没事了,和渠开远、虞夫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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