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我去打听了一下,原来咱家这房子竟然值好几亿,”马连奎一脸满意地道,“这当然也算有钱人了。”
看来父母对钱财的适应能力不错嘛?
“小江,这些花叫个工人来打点一下就好了,小心你累坏了,我的生命可就是有危险了。”马东看着韩震江道。
“东哥,没事,这活不费力的。放心,只要由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有遇到危险。”韩震江忽然反应过来道,“东哥,你要出去吗?几点去越州?”
“还不急吧。”马东停顿了下,抬头问道,“小江,去过澳门的赌场没有?”
“东哥说的是蒲京吗?”韩震江道,“去过一次,以前做佣兵的间隙去那里玩过几把,输得干干净净回去的。”
“年轻人,赌场那就是吞钱的老虎,你不输钱,它怎么能开下去呢?”马连奎说得一脸沧桑。
“爸,您说这话怎么都觉得像是一个老赌棍的话。”马东感觉自己家老爸这句话后面有故事。
“你爸多少是村口麻将馆的常客,一张一毛,人手不好,也得输个上百的。”马连奎说的话勾起了家乡,“越州也好,香港也好,条件都不错,还有佣人和保镖,但怎么都觉得没有青川的老家好。”
“爸,您不会想打麻将了吧?”马东听出老爸话里的意思。
“嘘,别让你妈听到,男人嘛,就那么些爱好。”马连奎想到儿子刚才的话来,问道,“东子,刚才说澳门的独赌场干嘛?”
“哦,有人约我去玩两把。”马东解释道。
“那敢情好。”马连奎把紫砂壶一放,“我在家有些呆不习惯,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小看你爸,虽然你爸经常性的输钱,那是因为算命的说过我是造福乡梓的命格,所以不能赢老家的人,却能在外乡大杀四方。”
“……”马东和韩震江面面相觑,老头子这是原形毕露啊。
“东哥,是何家人约的吧?”韩震江也是经历沙田马场全过程的目击者。
“你绝对想不出,是何家谁出面的。”马东打了个马虎眼。
“不会是何家二太出面吧,何新龙到底是她的儿子,这个女人能量很大的,在港澳区域黑白两道都有势力。”澳门何家对于普遍人来说,多少见过几篇媒体报导。
何家二太蓝琼儿可是当年澳门的大家闺秀,嫁给何鸿森后一直很受宠爱,在四太没有横空出世之前,赌王身边的女人主要还是她。
也基于此,蒲京和新蒲京酒店所属的公司澳娱控股大部分股权掌握在二房手里,四房持有相对少数。
“呵呵,你还是不够想象力,赌王亲自打过来的电话。”马东就觉得平常人怎么都不会猜到何鸿森会出面。
“哇,东哥,这事儿不对啊。”韩震江想了想就觉得问题,“赌王都退休了,可不管公事了。”
“这又不是公事,这是私人债权的问题,但是这个十亿美元的大数目,他当然不会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想过了,估计少不了会找我来一场豪赌。”
马东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人家以赌为业,当然要发挥自己的长处。自己呢,玩金融运作,同样也有赌的成份,皮肤呼吸对环境的感应以及掌心神识的异能,马东也不怕这种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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