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好歹也是十亿美元的债主,多少应该重视一点,像赌王这么大年纪了可以不用来迎接,至少派个重量级的何家人来吧。

但是,现实是只有几个妹纸穿着开得很低的旗袍等在停机坪那里,完全是日常迎宾啊。至于何家人,呵呵,影都没一只。

“现在这年头啊,债多不压身,借钱的那都是老大。”马连奎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别怕,既然到了这里,怎么也得玩几把。”

“爸,你刚才来的时候说是要看着我要帐的。”马东心说你自己有赌博的想法吧。

“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入乡随俗,到了赌场不耍几把那肯定不会做人。”马连奎这个比喻恰到好处。

三人下了飞机,韩震江指了指边上的旗袍迎宾妹纸道,“东哥看到了吗?旗袍没开!”

“啥意思?”马东也觉得人家这旗袍穿得别扭,好歹都是开到大腿才性感吧,她们迎宾的似乎只到小腿,这走路都别扭的很。

“我上次来的时候,可没见过这般的穿着。”小江想了想道,“不过,我倒是听说穿这样的的意思,大概就是希望赌客偃旗息鼓的意思吧。”

“这么说起来,他们还是故意的。”马东笑道,这还没开赌,人家就已经开始使用战术了。

说到赌博,其实跟赌客的自信心很是相关。有一个欧洲人关于赌博胜率的计算,内心强大的人往往双那些情绪低落的人赢面高五个百分点。

赌场中的大吼大叫也是一种增强自信的方式方法,至于那些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更多的会运用概率统计来适当出手。

“是马东先生吗?您好,我是这边的贵宾区的主管凯文,蓝董特别吩咐了我在这边迎接。”说这话的是边上荷官模样的欧美男子,一口的美国腔英文。

“咦,不是何博士请我过来的啊?”马东知道他所说蓝董那当然就是那位黑白大道通吃的何家二太蓝琼儿,她现在可是新蒲京的大股东。

“哈哈,马先生说笑了,何博士这个份量的人,他要请的当然都是有份量的人,至于马先生,似乎……”这个外国人看来是给老马下马威的。

“似乎不够份量?”马东哈哈笑道,这也被人轻视了,也未必不是直的轻视,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何家的一个激将法。

“马先生,看来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凯文竟然这么夸了一句。

“不,不,我想说的,是我又不胖,当然不能用份量来衡量。”马东这时脾气上来了,“原来这新蒲京跟那些屠宰场一样,都偏好肥胖一点的猪羊。”

马东说完话,引得小江跟马连奎都笑了起来。

虽然这个迎接的人是讲英文的,但老马就是用普通话说的,而这家伙分明也是听懂了的。

“东子这话的确是个理,只是当着人家开赌场的面说,不好,不好。”马老农没听懂对方的话,“虽然你爸手气正旺,但咱们还是要低调一些。”

“马先生请。”这个凯文没有怼的意思,“在蓝董他们来之前,马先生可以带着朋友到里面先玩几把。”

“这么说来,何家人还没来吗?”马东心中有些反感起来,他知道这笔赌债收到了难度系数很高,但对方这么不顾情面耍横,倒有些惹恼他了。

“那倒不是?只是蓝董还要晚到一会儿。”凯文的语气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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