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每人一百本,周泰玩得不多,手里的筹码都叫周嵩拿去赌了。而周嵩输得一干二净,唯言之唯一人得利。可不是叫人眼红。由其他们这表弟有输有赢,哪怕是注意到了,也没觉得这人赢了多少。偏人家还没少了赢。真真是天道不公。

“二位表兄,你们觉得,一掷千金感觉如何?”

周嵩眼睛亮晶晶的,当仁不让地道:“刺激。好玩!”

周泰也是苦笑:“当玩厉害了。为兄是不敢乱来。最后更不敢下注了。只是表弟这般说,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言之唯赞许地看了一眼大表兄,“表兄说得有些道理,表弟确是有这方面的打算。”

周嵩不明所以,“表弟,你家是开钱庄的,若是想往赌场上发展,是不是有些不对盘啊。要我说,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把钱庄往赌场周边开呢。这样岂不是更好放贷?”

言之唯深深看了一眼周嵩,她还以为这位二表兄得再过一会儿方能清醒呢。看来周家对他们二人的教育还是十分得体的。

“我何曾说过要开这种赌场。咱们可是体面人家,要玩,就要玩风雅的。”

言之唯开口,周嵩本能的觉得不好,“表弟,你性子最邪了,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参与了。”

言之唯挑了挑眉,她没想到第一个说不的人竟是周嵩,没想到这个性子最直的家伙,竟有惊人一般的直觉。

周泰也道:“赌场终是小道。你我二家无论哪家也不必玩这个,由其”

他没往下说,一般来说,这等地方皆是由京城权贵方能玩得转。就凭他们二家,就是办一个,又能如何,就是规模上,就及不上人家。开一间不大不小的,光是送往各处和花红,就得占去大头,于他们周言二家来说,实是得不偿失。

“二位表兄想哪去了,走走走,咱们回庆来楼。”

引着二人回了自家酒楼特意留下的雅间,言之唯指使小二重新上菜,方才解释道:“周家的买卖以前是及西北的羊脂白玉为主,间或也有一些翡翠之类。这些年。因着皇太后十分喜欢有色玉石,那东西的利润当是不错。不过外祖家该不会压上全部。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东西另有盈利点。你们想想,从开采玉石算起,若是咱们把未开出来的石头直接放到铺子里卖,且价格把有玉没玉的放到一起,价格定得低一些。咱们卖家并不吃亏。可由着买家当场解石,这岂不是和赌博一般无二?”

周嵩睁大了眼,张口就道:“我就知表弟你最是蔫坏,开间玉石铺子竟叫你想到赌博,厉害!”

周泰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言之唯不忿道:“何为蔫坏。我可是为着你们周家好。对了,我若记得没错的话,你家在西北倒有几条矿脉,在南边似乎还没有吧。要不要提前布局?省着京里的石头卖得多了,反缺了货源。”

“先不提这个,表弟,要不咱们先去我家玉石铺子瞧瞧?”

周泰这会儿想明白了,反倒性子比周嵩更急了一些。言之唯点头同意:“可行。那咱们现在就走?”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还未上几道的热菜。

周嵩马上就低头,紧着往嘴里划拉。周泰瞪他一眼,心里更急,“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这几口,大不了看完回去再吃好了。左右天色也不算早了,正好回家就用晚膳。”

言之唯更不在意了,她实际身体是女的,吃的自然不多。自是难与周嵩这等半日不吃,便饿的难受的半大小子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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