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唯面露古怪之意,“我又没什么。”
王腾飞用来打探消息的青楼被封,听说他手底下又有赌场,现在也不好过。一时间手头紧,想找言家借钱,也不是不可能。
“行了,你做的那些事,今日怎么对我说的,它日就怎么对外说。我累了。你下去罢。”
眼瞧着言文清要打发她走,言之唯急了,“二叔,我今日与周家表兄又开了间铺子。”
“哦?做什么买卖的?”
言之唯顿时激动起来:“我把周家的原石,好的坏的一起打包,全放到咱们一处铺子里卖,当场叫解石师傅解。只要石头里出了玉,必会有发财。想来那些石头只会挣钱,不会赔钱。”
言文清脑子只是稍稍一转,就知内里干系,他忍不住指着言之唯笑:“你这小子,真相促狭。不过也好,周家做这门生意这些年,手里不好的原石有都是,你们开间小铺子,把东西卖出不赔本就是好的。”
这生意简直算是无本生意了。只除了一些运费。不过初期着实也花不上许多。毕竟仅京城一地,周家这些年积攒的就有废料无数。
言之唯有些不乐意言文清的态度,“二叔,总是一门有趣的生意。到时我都想好了,按斤两定价。价格可以便宜一些,可只要一块石头里出了玉,那客人必一下子暴富,到时我们的买卖必要成功的。”
她心里还有半开窗,以及明料一类,玩原料,只要手里有矿脉,可比只卖玉石好多了。
“好好好,是我小看你了。不过这种事前人没人做过。你们做这门生意,还是小心为上。”
言文清笑着把她打发出去。言之唯发闷地走了。她总觉得言文清有事,却根本不与她说。着实郁闷。
回到自己的书房,言之唯就琢磨起刚刚来她家的王腾飞。
这人前头被她暗中打压,现在怎么又上门了?莫不是有什么发现?
摇了摇头,言之唯并不信这个。要说监察司的人盯上她,她才会怕呢。王家,她并不放在心上。
京城,王家。
王腾飞正在坐在屋子里怒骂言家父子:“格老子的,言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言文清是个老匹夫,那言之唯更是一个小狐狸,我想把王家发展更好有什么错。眼瞅着二皇子人都死了,还不兴我往旁处折腾?可是京里果然不同与江南,实在不好插脚!可恨言家!”
他一边骂,一边气得见什么砸什么。
“老爷,实在不行,要不咱们转转思路?不寻言家,在朝中寻个靠山?”
说话的是王腾飞的心腹管事王青。王腾飞瞪他一眼,“你当江南那边的船是随意下的,我考察了许多家,唯敢选上言家开刀。你当为何?还不是言家与我同为商户。可是他家再是商,也是皇家养的狗。我可以在生意场上动动手脚。可若是叫江南那帮人知晓了动向,你当咱们王家能得了好?否则凭什么我这些年来做那茶叶中的春朝柳平安无事,进了京城反倒叫御史弹劾?”
王青没了言语。屋中气氛一凝。王腾飞丧气的往椅背上一仰,“再等等,再等等罢。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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