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宣告,不长不短,也足以将一个消息传遍神州。

一时间,所有的媒体都转播着,甚至还有实时拍摄着中心大刑场,那被死死锁住的秦牧,也在镜头中实时记录。

深秋的天气诡异得很。

整整三天三夜。

白天烈日暴晒,夜里寒风凛冽,相差仿佛两个世界。

萧怀山没有安排任何人送来食物和水。

秦牧就被锁在刑场正中央,一动不动,以至于不少人一度都认为,秦牧已经活活渴死了。

但这些人里没有人会觉得萧怀山做错了,反而大叫过瘾,恨不得把十八套酷刑都搬出来,全用在秦牧的身上。

不需多时,三日之期到了。

上万的人手被派遣进场维持秩序,其后便是多方地位崇高的人员先后进场,落座刑场之下,共同主导这一场审判,场面极其宏大。

如果是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萧怀山派系的人。

诸如文老等内院领袖,早就被禁足,根本不能出现在现场,就连文子卿,也只能与文老一并被拘束于文府内。

“爷爷,我早就说过,这人第一眼就看得出,性情暴戾,绝对无法担任大事,如今被人刨根问底,更是翻出勾结外敌的情况,之后只怕是会牵连你啊!”

文子卿害怕的是自家爷爷被这畜生拖累,导致晚节不保。

“你如果选择相信萧怀山,相信萧城,那就不必和我说了。”文老摆手,负过身去,脸色并不好看。

并不是因为文子卿的话,而是眼前的情况仍旧不乐观。

萧怀山敢如此大致招展,谁敢说他不会留有后手?在燕京几十年的底蕴绝非开玩笑的。

同样担心的,还有洛水等几女。

虽然秦牧修为极高,但他仍不是神境,不能做到辟谷,以朝露为食,如今扛着三天暴晒寒冬,还要分力压制王宁的意志。

其中艰苦,可想而知。

很快,就见十数辆黑色商务车驶来。

从中陆续走下数十位派系的核心人物,无不是现如今举足轻重的存在,他们的出现,几乎就引起外围围观群众的一阵轰动。

其中,站在最主位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萧怀山。

如今萧怀山春风得意,身穿正服,俨然一种从后台重回台前的意味,看向刑场中的秦牧,更是眼眸高挑,嗤之以鼻。

“秦牧,你涉嫌犯下屠戮无辜,勾结外敌,私调公权等十六项重大罪名!造成了上万人的死亡,数不清的损失!”

萧怀山没有半分废话,相反,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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