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你想背叛我。”平清秋惊讶的问。

“不是她背叛了你,是她认清了事实。”伥杉说着,毫不留情的挥剑而去:“还有,打架的时候分心可是会掉脑袋的。”

平清秋被吓了一跳,赶紧躲过伥杉触不及防的攻击,不屑的笑道:“你以为你认真了就能打过我?”

“能!”伥杉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

他紧握太阿剑,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将平清秋压得没有反手之力,紧接着与平清秋开始新的回合。

这一次沙涌不甘落下,在日晷上不间歇的传输灵力,那些灵力通过日晷上的针头传向屋顶的五个龙头上,片刻后龙头开始闪烁起光色的光茫,它们在聚集能量,准备发射信号,平清秋见状瞳孔一缩,立马来到沙涌面前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冷漠道:“你要做什么。”

沙涌吃痛,不得不停下传输,冷盯着他道:“如你所见,唤人。”

“我劝你稍微安分点,别做多余的事情,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一会儿你是死是活。”平清秋威胁着她,沙涌见他对自己这么不客气,脚上蓄力准备一脚踹上去,可她对于武功一窍不通,就像是在人类面前出洋相的猴子,瞬间被平清秋治的服服帖帖。

伥杉见状想要救下沙涌,便在手心蓄力准备将平清秋打个粉碎,平清秋眯眼看着伥杉的攻击,根本没把它放在眼里,抓紧了沙涌的脖子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在了伥杉的后面。

“放开我!”沙涌难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伥杉猛回头,只见一块洁白轻柔的纱布从自己眼前落下,那纱布的后面,平清秋手背爆出青筋狠狠抓着沙涌的脖子,似要把她掐死一般不留余地,而沙涌已然有些慌了神,两只纤纤细手紧紧抓着平清秋强壮坚硬的手腕,两条腿没规律的在空中乱蹬。

“你”伥杉咬牙朝前冲去。

“你若敢往前在来一步,她可就没命了。”平清秋笑的阴寒无比。

伥杉渍嘴,烦躁的停在原地不在乱动,他见识过平清秋的狠毒,说要杀了谁那就敢杀,即使是至亲,不顺着他便是在犯错。

“很好。”平清秋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他迷着的双眼转向日晷,道:“接下来就是这个了。”

“灵王,护住日晷!”沙涌在平清秋发动攻击的一瞬间大吼出声。

伥杉闻言赶紧播散灵力在日晷上建立灵障,勉强承受下来平清秋的攻击,平清秋不爽极了,狠狠瞪着沙涌,手上越加用力。

“你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沙涌张着嘴说不出话,脸色铁青,眼珠不自觉往上翻,眼白上都是细密的红血丝,一副将死之态。

偶平清秋的手因为用力在轻微的颤抖,他仰着头斜眼看向刚喘出一口气的伥杉,笑的邪魅可恐:“不过没关系。”

他没放弃的继续向日晷发功攻击:“这种雕虫小技拦不住我。”

“哦,是么?”伥杉露出一排自信的大白牙:“那你看看能不能拦得住。”

伥杉接下来并没有去救沙涌,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让伥杉去救她的程度,首先要保护信号能成功发射出去召唤来能帮忙的人才是重中之重,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平清秋很认真的攒足了灵力,如同闪电般快速打向日晷,顷刻间,伥杉嘴角上扬,有种你终于上钩的感觉,几乎在同一时间,伥杉横刀狠狠一劈,一道用灵力形成的锋利刀刃瞬间斩断了平清秋的手臂。

平清秋一愣,眨眼扭头看向已经断掉的手臂,鲜血如同瀑布般涌流而出,贱到他的脸上,也贱到了沙涌呆住的脸上。

伥杉并没有停止狂笑的表情,瞬移来到平清秋面前,拳头重重打在了平清秋的脸上。

那一秒,日晷发生了大爆炸,灼热的风浪打在伥杉的后背,将他扎的松散的卷发吹了开来。沙涌带着一条断臂重重摔在了地上,并在地上摸擦出一条长线。而平清秋被伥杉一拳打在了书架上面,撞烂了一排书架,散出来的书页与强大的冲击力成反比,荡荡悠悠从天上落下。

突然一瞬的变化带来了藏书阁短暂的宁静。

伥杉来到地上捂着嗓子不停咳嗽呼吸新鲜空气的沙涌身边,平淡的问:“喂,没死吧。”

“没……咳咳……没事。”沙涌边咳嗽边质问:“不是说让你保护好皇帝的身体么,你怎么出尔反尔。”

伥杉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你差点被他捏死,我救了你,你怎么不知道感激反而怪起我来了?”

沙涌一怔,抿嘴不言了,她将目光转移到被打碎的日晷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日晷碎了,若是没有人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伥杉冷眼看向平清秋躺着的废墟:“靠我自己能弄死他。”

沙涌叹息,无奈摇头。

“哼,哼哼哈哈”平清秋躺在废墟中,一身黄袍被染红了半身,他吐出一口被打碎的牙齿,又用尚存的左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渍,他不小心碰到那只挨到伥杉拳头的眼睛,有些吃痛的抽了抽嘴角:“喂,很痛啊。”

“死人怎么能感觉到痛呢。”伥杉嘲道。

“死人当然能感觉到痛。”平清秋理所当然,有些虚弱的起身,用毒蛇般的眼神扫视了伥杉一周:“你可真敢做啊,竟然在我没有多余的灵力护体的时候冲上来打我,就不怕出现了差池,两边都得不偿失。”

“怎么可能会有差池。”伥杉又举起太阿剑,带着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回复:“你不是被我打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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