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远按捺住心下的想法,转身便带着沈安康朝里走去,砌的石屋子,自然要比外面看上去那青瓦砾屋子好上许多了,至少不漏雨吧!

沈安康还想见识一下电视里面那种暗器满屋的感觉,不过这石屋子里面倒是平凡得很,灵远带他进的是右边这间,里面除了一张精致的床,一张凳子一张桌子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到底有什么是他不能碰的?

看着灵远在空旷却宽敞的屋子里走动了几次,沈安康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虽然是东西少了点,但是空气还不错,有床就行了要求那么多做什么。

“施主,屋内的墙壁是万不能碰的,墙壁上都置放着机关,若是施主需要何物,摇一摇床头那铃铛,自会有小童将施主需要的送来。”

沈安康点头,“你这儿就这么空空荡荡的,那我万一想方便怎么办?”

“施主,直接踏出房门即可,茅厕在外。”

似乎没有可以让他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方,沈安康只好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来想要偷偷跑出去谈生意是不可能的了,这些狡猾的狐狸。

干脆问小童要来了一些纸笔,一直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画一些图纸,既然说了要给碧玉庄的老板送去图纸,还是早点着手准备的好,别到了约定的时间了,自己还一点思绪都没有。

摸约也是过了一天多,皇家的马车队才缓缓地到了山脚下,正让着潭远寺的僧人逐个儿地下去接应,据说虽是祈福,但是后宫的娘娘们太过娇贵,经不起磕磕碰碰的,这跟天梯似的道儿,怕是上不来的,最好能有人照拂着。

一想到太后娘娘若是来了,自己还要假惺惺地去请安,还要平白无故受那几个女人的眼刀子,沈安康就浑身的不舒服,只有眼光投向自己桌上的图纸时,稍稍地安心了些。

把桌上的图纸胡乱地折叠了几次,塞进衣服里,便依着顺序出了阵法。

候在暗处的人影一闪而过,将手中早已备好的粉末洒在了阵法的入口处,再消失匿迹于白日之中。

付陵南回到宫中还未曾落座一刻,眉头便已是蹙起,手中一本启奏西疆的奏折都还未看,“玄致,宣沈塘来。”

玄致怔愣了片刻,但付陵南的话哪容质疑,急忙地拱手,“奴才遵旨。”

却不曾想,坐在龙椅上的付陵南,思绪完全未曾在他的面前,而早已经飘忽到了他处。沈安康给他的感觉,似曾相识,而又十足地陌生,他会是那个在六年前自己被倭寇围剿时,出手相救的少年吗?

若是沈安康的话,那算起来他那时也就十一岁,有这个能耐救下他吗?

这些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个谜团,绕在付陵南的心中上了个扣,怎么也解不开,唯有看见那处胎记

“微臣沈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付陵南久久没有反应,沈塘也只好先行行礼,眼中带着许些对付陵南的打量,今日的皇上当真好生怪异,似乎是从西疆战事以来,头一回看见皇上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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