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禹长老给沈安康看过病,将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带着许些笑意看向灵远,“方丈,这位施主无大碍,只是对水产类的食物过敏罢了,建议施主莫要再吃鱼了,老衲这就给他开副药方子,按时吃上三天就没事了。”
“这三天,需要休息调养生息吗?”灵远不自觉地问出了口。
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让沈安康在潭远寺多留几日,有种莫名地亲近感,他跟那个少年,真的很像。
长禹长老笑了笑,“方丈,调养生息自然是需要的,幸亏灵安来得及时,再耽误个一炷香的时间,这位施主怕是中毒至深了。”
沈安康额头上大汗淋漓的,但是他依旧是醒着,不过没那么的清醒罢了,妈的,只是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还海鲜过敏,这不是玩他呢嘛?
上天如果你能听到,麻烦给我换个身子吧?
“有劳长禹长老了。”
看着灵远给自己弯腰,长禹长老也忙不迭地回了一回,“阿弥陀佛,救人乃佛家使命,方丈是,老衲亦是。”
送走了长禹长老,灵远这才叹了口气,他早就发觉有人跟着自己了,便是淡然地望了一眼上边儿,“出来吧,贫僧知道你跟在身后。”
邵晨和离天对视了一眼,坚决相信绝不会是跟他们说的,他们可是服用了少主以前给的丹药的,不是修炼十几二十年以上的玄门中人,绝对察觉不到他俩的存在。
两人还没纠结完,一个穿着墨蓝色衣袍,稳重成熟的男人便出现在了小院儿里,“在下平南国镇国将军,沈塘。”
灵远目光一怔,笑着看向沈塘,“原来是沈大将军,倒是贫僧失礼了。”
“方丈无需多礼。”沈塘笑着看了一眼灵远,他总觉得这个僧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波动,他定不是寻常僧人,“不知沈奉仪如何了?”
灵远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大将军可以亲自进来看看,里面的沈施主只是吃了水产食物,导致了中毒,不过现在暂时没有大碍了,长禹长老可是出了名的医僧,他开的药方子,定能快些让沈施主好起来。”
沈塘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什么,客气地跟灵远道,“如此便好,沈奉仪是皇上身边的人,如若他出了什么问题,我等倒是真不好回去交差。”
灵远这才明了地点头,原来沈塘是皇上派来保护沈奉仪的。
实际上沈塘这并不是做给灵远看的,而是怕隔墙有耳,若是让有心人觉得自己过分关心皇上后宫的人,到时候传出去,免不了会龙颜大怒。
“沈将军若是有空,便多陪陪沈施主吧,贫僧还有要事,须得立即回禅房去。”灵远跟沈塘告了辞,顺道把灵安一起带走了。
若是看得没错的话,他总觉得这个沈将军,看沈施主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似水?
灵远一走,沈塘都松了一口气,径自坐到了沈安康的床旁椅子上,“沈珏,你不能吃鱼,为何还带我出去烤鱼吃?”
沈安康的脸色有些差,苍白虚弱,但心里却是在咆哮。
靠啊,我怎么知道这个身体对海鲜过敏,老子要是早知道,打断腿也要去逮个野鸡来烤了,做个荷叶鸡什么的也行,谁会去找死吃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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