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眉头一凛,但却猝不及防地被沈安康绊了,摔在地上的一瞬间又翻身起来,攻势极为猛烈。

沈安康也不甘示弱,好歹老子当演员那么多年拍了那么多武打戏,早知道这些真功夫是有用的,他早用就好了。

少女手中的鞭子就像是一条游走的毒蛇,十分的灵活,且出招极快,沈安康体力有些扛不住,这些女人都是吃野蛮饭长大的吗!

沈安康也不想继续跟少女玩下去了,操起剑柄,剑没有出鞘,他当初串演过洪七公的角色,就那套打狗棒法,说什么也要来闪瞎她的狗眼!

少女感觉自己眼前的身影一闪而过,腿上便是钻心地痛,那剑鞘是青铜所铸,坚硬且有力量,才不知道打了几下,少女便已经跪到地上了,但是她的脸上满满的都写着不服气,想再次袭击一下沈安康的,却被突如其来的沈塘挡住了一鞭,衣服有些微微地沾了血迹。

沈塘眉头一蹙,这鞭子,竟然有倒刺。

刚才若是打在沈安康的身上,那可不堪设想,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阻止,不过没有阻止的后果,竟然是看到了一个这么出色的他,沈塘看着沈安康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浓浓不可分的宠溺。

那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把手中的长鞭一收,愤恨地一跺脚,“我认输!”

随后便看向一堆已经看呆的侍卫,“还不把本小姐扶到马车里去!”

也不知道这弱不禁风的小男人,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功法,竟让她觉得腿无比的痛,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恨不得能立马把腿伸到冰凉的水里。

沈安康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们便已经驱着马车走了,靠,他的黄金万两!

“你方才用的,是什么招数?我从未见过,但是感觉极好,出手快如闪电,而且回旋的余地十分的充足,也不担心反噬。”沈塘提起武功来,脸上确实有瞒不住的兴奋。

再次躲屋顶的两人却是白眼一翻:咱们家少主会的可多呢,都是你不能理解的套路。

偌大的金銮殿中,龙椅上的人姿态威严,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手中端着一份奏折,耳边却听着探子的回报。

这探子是他身边的死士,武功极高,如果对上离天的话,也是不相上下的,而如今却在一点一滴地汇报着沈安康这几日来的行程。

旁边的太监也是听得心惊胆战的,这沈奉仪胆子也太大了些,即使是平北国的九皇子,好歹也是皇上后宫的妃子,在外的行为举止,也该为皇上考虑才是啊!

付陵南倒是不那么在乎,看过的奏折沉思了一下,提起玉玺在末尾处盖上了一个墨印。

但是当他拿起下一份奏折的时候,死士汇报的内容让他目色一变,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面前跪着正在汇报的死士,强硬地插进了话,“你说,沈奉仪跟人过招了?”

死士面不改色,连语气都没有什么沉浮,“是的主子,沈奉仪的招数诡谲凌厉,有一种无与争锋的架势,属下在一旁都感觉到了一股深厚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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