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山庄?”陈子杰似乎没听说过这个山庄。

“此事说来话长,稍后我在解释!”沈贞说道。

“如果说余洪、余翼、余宇和别人在外边发生冲突,失手或有意杀人,是有可能的?不过太淑妃身居宫中多年,怎么会和宫外的人发生冲突呢?怎么欠下人命债呢?”陈子杰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沈贞说道。

“我多方打探,跟宫里的老太监、老宫女打听过了,从未听说太淑妃将那个宫女处罚致死的,我甚至没有听到她有处罚过那个宫女和太监,反而那些老太监和老宫女都很喜欢太淑妃,因为太淑妃不光人长的漂亮,也很聪明,也很善良,遇到危险,总能以智化险,从不做虐待太监宫女之事,不像有得嫔妃。”陈子杰说道。

“会不会是进宫之前发生的事情?”沈贞说道。

“进宫之前发生的事我不得而知,不过也没有传闻太淑妃和余洪余翼余宇杀人啊?”陈子杰说道。

“最近还有没有别的案子发生?”沈贞问道。

“王崇基大人一家二十六口被人在眉县被杀,常何老将军遇袭身受重伤,他的两个儿子常不过和常不错被杀,两个儿媳被杀,常家总共有二十一人被杀!”陈子杰说道。

“有没有目击人,是何人所为?”沈贞问道。

“王崇基家的惨案是给他们家送菜的菜农范三宝第二天送菜时发现的,并没有什么异常常何老将军一家是被一个黑衣女子和二十几个黑衣人所为,据常何老将军所讲,这群人也是来讨人命债的。”陈子杰说道。

“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这几起案子竟然找不到共同点?”沈贞说道。

“是啊,如果没有共同点,就很难判断是同一伙人干的。”陈子杰说道。

“那个黑衣女子是不是李苏李婴的小师妹独孤嫚呢?”沈贞说道。

“有可能!”陈子杰说道。

“李苏曾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他们家有件稀世珍宝被人抢走了,抢走的人还打死了他的父亲,他还问我应不应该讨要回来?”陈子杰说道。

“我也听到了,不过他所说的稀世珍宝,不一定是稀世珍宝,应该是另有所指吧?他的父亲被人打死会是真的吗?”沈贞问道。

“稀世珍宝估计是另有所指,他的父亲被人打死真假需要我们去求证一下,未侦破此案前,一切疑点都可能会成为案件的关键点。”陈子杰说道。

“他父亲是否被人打死需要考证,有一点让人疑惑不解,你见过一起合谋夺宝,事后还能和平相处这么多年的伙伴吗?一般情况下,都会产生分赃不均,祸起萧墙的分歧,即使分赃均匀,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据我了解,这三家并无往来,而且这三家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沈贞分析道。

“我也查核了,王崇基与常家、余家从来确实没有什么来往,更没有什么交情,怎么会联合起来抢他们家的稀世珍宝,怎会把他父亲给打死了?”陈子杰说道。

“我们首先得搞清楚李苏李婴从哪里来的?他们的父亲又是谁?”沈贞说道。

“说得对,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他们从哪里来?他们的真名是什么?”陈子杰说道。

“你认为江玉亭有没有说谎?他知道李苏李婴的身世吗?”沈贞说道。

“看他的样子到不像是在撒谎,如果他撒谎,他就没必要告诉我们明慧禅师和李云巧和赵春的事情了,免得节外生枝?”陈子杰说道。

“也许赵春会知道一些他们的事情?”沈贞说道。

“我刚准备要去找赵春,既然你来了,要不我们现在去找她,看看有没有没什么线索?”陈子杰说道。

“刚好,我也想出去走走!”沈贞说道。

陈子杰带上神龙锏,与沈贞一块出了刑部,奔向朱雀大街。

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快马已经奔跑到了朱雀街,大街的两边分布这上千家的商铺,来来往往的商贾大亨、行人小贩、货物马车、骆驼商旅充斥这整个街道,或者在寻找购买自己货物着买家,或者购买自己所需物品。

两人问了几个商铺的掌柜,才打听到了赵春的店铺,就在朱雀街的尽头。

两人想加快脚步赶来,无奈这条街道车水马龙,根本加速不了脚步,只能跟着前面的行人和载货的马车,走走停停,一步步的往前挪动,走到朱雀街的尽头时,尽然花了半柱香的时间,可见这条街道商业是多么繁华。

街道尽头,有一家卖家具的店铺,只见黑色的匾牌上,用隶书写着红色的四个字:林氏木工铺。

陈子杰抬头看了一眼,就走了进去,沈贞也跟了进去。

这家店铺很长,往里面有七八丈的距离,只见店铺里的两旁摆着着紫檀木、黄花梨木、松木等做的雕花的椅子,中间摆放着珍贵木材做成的八仙桌,供桌的。横向有四五丈宽度,店铺较为宽敞,留出的两侧过道有三四个人并排的距离,也有客人陆陆续续的进店询问观看。

这时,跑堂的伙计跑了过来,刚才还是笑眯眯的神情一下消失了,看到公差打扮的陈子杰,于是变得紧张起来,战战兢兢地说道:“两位官差大人,是要买桌椅吗?”

“不是,我们找人,找你们东家赵春。”陈子杰说道。

“好的,我去叫我们老板。”跑堂答应到。

这时跑堂伙计走了进去,陈子杰和沈贞一直在外边的等候。

片刻,跑堂伙计和一个五十多岁年中年人走了出来,一个方脸农眉大眼、厚嘴唇、略微肥胖中年人走了出来,一身丝绸黄色华服,掌柜打扮的人走了出来,看到陈子杰后问道:“两位官差可是找在下?”

“你是赵春?”陈子杰问道,陈子杰有点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赵春,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对号的竟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怎么看他都不像鲁班门出来的人,鲁班门的人至少给人感觉质朴,随和,眼前的这个人到像一个员外爷,真是人不可貌相,所以陈子杰才有此一问。

“正是在下,两位官差找在下何事?”赵春说道。

“在下刑部陈子杰,李苏和李婴是你的师弟吗?”陈子杰问道。

“原来是陈大人,失敬失敬!他们是我的师弟。”赵春回答到。

“你可知道他们的出生何地?祖望何处?”陈子杰问道。

“不知,十多年前他们已经被赶出师门了。”赵春答道。

“你的师兄李云桥没跟你讲过他们的来历吗?”陈子杰问道。

“估计李云桥师兄也不知道!”赵春答道。

“何以见得?”陈子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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