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又开始喝这个了?”

宁淮景蹙眉。

这药草茶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年纪到了而已,我这身体怕也是撑不过多少个四季更迭了。总想着能陪着两个孩子长大也好,哪里就是亲力亲为了,倒是我给迟老哥添了不少麻烦。”

官老先生扯了扯唇,脸上笑意略显悲凉,“我还能陪着两个孩子多久?总是有定数的。我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小宝了。”

“我只当您这是玩笑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宁淮景从未想过,失去爷爷是一种怎样窒息的感觉。

他执拗的重复着,“一定会的。”

“我努力随缘。”

“要不,去把叶爷爷请回来?它到底照顾您的身体年头更久些,他可比任何人都了解您的情况。”

宁淮景也是的担心官老先生的身体。

官老先生哂笑,“把老叶请回来恶心谁?岑今做了那样的事,于情于理,官家都应该和叶家断的干干净净才是。没道理在请回来,恶心自家人。”

“何况我这身体,若没有迟老哥,恐怕就是十个老叶也不能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这念头,以后还是别再提了。”

迟欢欢和叶岑今就跟冤家似的,不追责,不代表原谅,更不代表能接受他

官老先生还没糊涂到这个份上,叶家的事,必须拎的清。

否则官尧臣也不会那么斩钉截铁。

叶岑今做的不止那一件,最后也主动去检察署投案。

迟欢欢没有进一步打压递交证据,叶岑今也受到了律法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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