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韵儿自从看到容诗以后就一直不再状态上,她点点头,然后就和容诗走在马路上。
沿路一边是宏伟大大的校园,一边是波光粼粼的碧玉般的湖水,再映着下午略有云遮掩的太阳,柔和并不猛烈的阳光。
“刚刚做访问应该还没有吃东西吧?”容诗关心地问。
不要这么关怀我好吗?贺韵儿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的,脚跟软软的几乎站不稳。
容诗一把搂过的她腰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怎么了?是不是没有吃东西血糖低?”见贺韵儿脸色煞白,她未免心疼起来,又喃喃自语地怪责道:“一忙起来就忘了吃东西了,你的胃不好。”
贺韵儿多么想推开容诗,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沉迷下去了,可是又不舍得离开她还是一如当年的温暖怀抱,最后被容诗半搂半扶带到一间餐厅里去了。
“要一份三文治,不要放生菜,换成放番茄和青瓜,要两杯奶茶,一杯多奶少甜,一杯正常。”容诗耐心地和服务员解说自己的要求。
略显棱角的腮骨,咖啡色的短发,映衬着她爽朗的外表。贺韵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侧面,精致的脸似乎比以前更俊美了。没有想过她居然还记得自己不喜欢吃生菜和喝奶茶的习惯,顿时心里面又被揪住了。
“应该你的口味没有变吧?”下了单的容诗回头看向她。
没有改变,你记得很清楚。她点点头。
这时,容诗接了一个电话,是周芷励打来的,她爽朗地笑了。
看在贺韵儿眼里就是不喜欢,她好像和周芷励很亲密,就如刚才她回校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看看周芷励访问得如何。她还是对每一个都那么好,花心大萝卜。她酸溜溜的,负气地拿起一杯水喝下去,哪知道那是一杯热水,呛得她咳嗽,眼角也挤出了泪水。
容诗连忙挂了电话,上前帮贺韵儿擦拭,轻轻拍后背,担心地说:“很渴吗?怎么喝得那么急?我这杯温度适中,喝我这杯吧。”接着就把自己桌面的水放到她的桌前。
贺韵儿心里面堵得很,她推开容诗倔强地说:“我没事。”
容诗很清楚贺韵儿的性子,于是就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还是那么任性。”
我任性?她的话把贺韵儿激得坐直,她负气地说:“对啊,我就是那么任性啊,当初你忍不住我的性子,而去挑逗别的女生。”
“我没有挑逗别的女生。”容诗冷静地解释着。
贺韵儿挪开一点和容诗保持距离,又说:“解释就等于掩饰,现在也不必对我好,我在外头打滚过,不至于靠你。”
“是因为想看外面的世界才会一声不吭地转校吗?”容诗凝视她,终于问出自己这六年来一直在心中的疑问。
贺韵儿根本不想说下去,她的心痛得撕心裂肺深入骨髓。。当时看到她对别人如对自己般好,心里面就气,后来,她要强响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就转校,还故意搬家了。
“当真想找我吗?怎么就不见你联系我?”语气间尽是是讽刺。
容诗一本正经地说:“你搬家了连手机也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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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也是事实,当时贺韵儿是故意这么做,决心要和她一刀两断,可是后来后悔了又找不着她的手机了,就只要当作不认识她了。
“那就不会去想办法吗?”贺韵儿在容诗面前尽是强词夺理,不像往日做事利索的贺韵儿大记者。
“查过电话公司,可是忽略了电话不是用你的资料登记的,所以我只好等你,或者你会回旧的家。”
一句“我等你”让贺韵儿听得多么心酸,酸得发涩。当时搬了家的她没有了容诗每添帮自己课后补习,难以习惯新学校的课程进度,最后高考只考得读大专,以致她这几年遭受别人白眼。她到底比别人多付出多少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她也不得而知了,可是这一路上她的苦只有她才懂。她抬头望着容诗,嘴上绝对不肯饶过她,“现在才来装紧张我?我不屑。”
容诗靠近贺韵儿,拉近她们的距离,真真切切地说:“我爱你。”
这句话六年前无论贺韵儿发多少次脾气,容诗都没有说过,可是今天竟然听到了。她满身酥软的,低头说:“如果我再爱上你,倘若你不要我,这一次我连逃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间餐厅是独立卡座的,每个卡座里面的人做什么,别人都不得而知。只要再按下“请勿打扰”的按键,服务员也不会送餐的。
“绝不会有这一天。”
容诗按下“请勿打扰”的按钮,一手搂住贺韵儿纤细的腰,“你瘦了。”嘴已含住她的娇艳欲滴的樱唇。原本贺韵儿还想挣扎可是被容诗触碰到的身体早已发软用不上力气,舌如蛇游互相缠绵。她的手攀上容诗的颈,缓缓不断地回应着她,容诗的手抚过她的挺峰,原本还强忍不想发出声音,可是嘴里不由得发出呜声,唇齿纠缠,难舍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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