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布谷以为这回还会像之前那六次一样,他再次被自己杀死,但出乎意料的是,阐慢慢将脑袋伸回到原本位置,速粒弹固定在他的脑门上,纹丝不动。
布谷迅速又是开了两枪,一发不差全都打在阐的身上,可阐居然毫发无伤,所有速粒弹全部固定在他的身体上。
鶶佐见事态不妙,赶忙上前拦住布谷,“主人,这对玄族人毫无作用。”
布谷任性地撇开鶶佐,一个劲地朝阐射击,直到枪膛中的速粒弹全部打光,她才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扣动扳机。但再看阐,仍然是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所有速粒弹都固定在他的身上。
“玄族代之以言者布谷,你的杀意倾泻干净了?”
布谷哼了一声,“杀意?杀意可不是发泄就能消失的。”
阐低下头,看了看在自己身上固定着的速粒弹,伸手用两根手指捏下一颗,举在眼前边端详边道:“这东西这么啊,它代表了你的杀意?玄族代之以言者布谷,我身上一共有七颗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有七次你想取我性命的杀意?”
布谷冷笑道:“七次?怎么,你把先前的那五枪你忘了?”
阐抬眼看向布谷,把捏着一颗速粒弹的手平平伸直。鶶佐突觉不妙,飞快挡在布谷身前,那颗速粒弹径直打进了他的肩窝,鶶佐痛得一捂伤口,愣是没有摔倒。布谷赶忙扶住他,“你不要紧吧?”
此时,阐又将固定在脑门上的那颗速粒弹取下,捏在手郑
“你住手!”芒桦喝了一声挡在布谷和鶶佐前面。
阐一皱眉,“瞰想会会长,你这是何意?”
“想伤害布谷,在我这里就不允许!”芒桦紧瞪双睛,死死盯着阐的一举一动。
阐在手中掂了几下这颗速粒弹,仿佛是要再次出手,但芒桦从他的眼光中看不到任何杀意。
“芒桦会长,其实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你身后这位麋源族技师。不过作为零琴乐谱的掌控人,我很怀疑你对玄族代之以言者布谷立场的判断有严重偏差,几维石碑上的拓文,难道从那里你还不清楚她怎么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芒桦坚定地回答:“我不管几维石碑和零琴乐谱之间有什么对立的立场,我就是不许任何人伤害布谷,你听明白没有?”
阐把眼睛一眯,手中的速粒弹电光火石之间就射了出去,直冲芒桦。芒桦早有准备,施展木化体技艺,速粒弹打中他的肩膀,幸好肩膀植物化后速粒弹对他没有什么伤损。可他刚化解阐的第一波攻击,不知什么时候,阐已经出现在他身旁,伸出一根食指轻轻一弹,芒桦随即感觉一股巨力撞在身上,顿时便被击飞起来,一下撞到了山洞侧面的山石上,然后重重摔倒在地。芒桦被这一击几乎全身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疼痛得无法站立。他一边勉强靠在山壁上坐起来,一边心中吃惊这个矮的玄族人竟然有如此迅捷的身手和凶猛的攻击,难道这就是玄族饶实力?
阐瞟了一眼被击飞的芒桦,没有再去理会,进而向布谷和鶶佐靠近而来。
鶶佐眼见芒桦在阐的面前没有丝毫还手余地,看来自己想保主人布谷周全也是异想开。但他仍然忍住伤痛,挡在布谷前面,“想要伤害主人,就先杀掉我!”
布谷见鶶佐坚毅的眼神,回想他为保护自己多次挡在身前,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如今这样的局面,要是阐有心出手,他将必死无疑,心中不忍再让他为自己枉送性命,于是一把将鶶佐拉到身后。
“主人,你……”鶶佐讶异地看向布谷。
“你做的够多了,即使这次我命数难逃,你也算尽到了职责。接下来就让我自己来面对吧。”
“可是……鹤沣袭击你的伤口……”
布谷不顾他的劝阻,挺起胸膛,将手中空膛的短粒枪扔掉,毫无惧色地走到阐的面前,和他脸对脸。
“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就是,我奉陪到底。”
阐不慌不忙地把打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速粒弹一颗一颗地取下,抓到手里一把,然后递到布谷手心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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