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沙再也听不下去了,从班杰明的怀中抬起了头了出来,指着小燕子:“跟你说过不许叫他斑鸠!你是没有听明白我的话还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啦?”小燕子对着慕沙扮了个鬼脸:“你不让我叫,我偏偏要叫,斑鸠,斑鸠,斑鸠哎呀呀,沙沙,你的嘴唇为什么这样红?还肿起来了呢!不对,你的脸也好红啊,这是为了什么呢?”
慕沙此时可真是羞得无处可躲,天生不服输的性子让她无法咽下这口气,跺了跺脚就要朝着小燕子冲去。
“沙沙,小燕子怀着身孕呢,别去跟她闹。她爱怎么叫我就让她怎么叫好了,不就是一个名字而已,能代表什么?”
班杰明从后面抱上了慕沙的腰,下颌放在她的肩头,贴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我的本名叫ak,汉文发音是杰克,这是我在大不列颠的家人对我的称唤,他们都不知道的。以后,你也这样叫我好不好?”
“嗯!”
慕沙心里涌过了一阵暖流,甜滋滋地想,他把我当成他的家人了!他只告诉我一个人他的本名!
小燕子见慕沙并不与自已搭话,想着今儿也乐够了,见好就收了,可别真的让慕沙恼羞成怒了,便对踮起脚尖伏在永琪的肩膀之上,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惹得永琪笑声阵阵,捏着她的脸说:“都快要做娘的人了,还象个孩子。”
那一处,又传了女子的娇笑声,去看时,只见紫薇、晴儿与含香三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繁花丛中弯腰撷芳,衣裙随风轻舞,甚是好看,却似人比花娇!
小燕子看得心如雀跃,对慕沙招手说:“沙沙,我们过去去采花好不好?”
慕沙这些年一直要求自已如男子一般行事,可终究还是年方二十的妙龄女子,如今又有心爱之人守在身边,活泼的性子露了出来,心庠庠的想过去玩耍,只是不知该要如何才可以让自已象一个女孩儿一样欢乐?
“沙沙,你和小燕子一起去跟紫薇她们玩吧,她们都会是你的好姐姐。你还年少,该笑时就笑,该闹时就闹,做回真正的自已,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无忧无虑的。去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听了班杰明的话,慕沙迟疑不决地走对了小燕子的面前,停顿了一下子,笑了!
“小燕子姐姐,我们快些过去吧,别让紫薇姐姐她们把好看的花儿都采光了。”
“哈哈,沙沙,你好可爱啊!对,我们快去抢!”
小燕子一把拉住了慕沙的手,蹦蹦跳跳而去,惊的永琪冲着她的背影大喊:“小燕子,你好好走路,小心孩子!”
拂面风吹了过来,把放慢了脚步在草地上走着的两位女子地对话传送了出去。
“小燕子姐姐,你的男人也太婆婆妈妈了些吧?你们中国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嘘,轻声点。沙沙,我可告诉你啊,我们中国男人别人怎样对他们的妻子我不知道?可现在咱们看到的这几个人啊,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一天到晚管东管西的,特别是我们有了身孕之后,更是紧张的不得了,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拿的。我和紫薇、晴儿还有含香她们背地里都说,虽然明知他们是在关心着我们,可有时候还真的被他们烦死。”
“啊?那岂不是一点儿自由也没有了?”
“沙沙,你有没有看到过我们中国养的蚕?蚕会吐出很漂亮的银丝把自已困起来,对一个人若是用情太深了,也会跟蚕儿一样的。算了,算了,跟见不到他们比起来,这点自由又算得了什么?以后呀,你会习惯的。”
“呵呵,小燕子姐姐,我听说过这个成语,叫做作茧自缚对不对?以情丝为牢,甘愿以一生托付,这便是一个女子最梦寐以求的了吧?我想,我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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