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山间木楼,一定是你把我背上去的吧?当时教了我三天剑法的罕大师就已经是你了对不对?原来,你在我的身边已经这么久了!”
痴痴地看着班杰明,慕沙嗔怪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你早点告诉了我,我根本不会去喜欢上尔康,更不需要因为你是我的师傅而苦恼。”
“他敢说吗?沙沙,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说出来呢,其实在茵莱湖之前,斑鸠就已经救过你一次了……”
“过去的事情何必还要重提?小燕子,不要再说下去了。”
班杰明打断了小燕子的,不使她将往事重提。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慕沙一定会受不了的。
“我想知道!小燕子姐姐,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慕沙恳求小燕子说:“不管是什么事情,不管有多严重,只要跟他、跟我有关的,我都想知道。我不是一个禁不起打击的柔弱女子。”
“慕沙,你说对,我们姐妹几个都不是禁不起打击的女子!”
小燕子转看着班杰明,说:“斑鸠,你还是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有些事情,如果不说清楚,搁在心里会成为一种阴影的,久了久了,对你,对沙沙的将来都不好。我相信沙沙,她是个能明辨事理的人。连我小燕子都能做到的事情,她岂会做不到?”
慕沙听小燕子如此说话,倒有些不安了,紧着一颗心问班杰说:“你……是不是在大不列颠的家中已经有了妻子了?还是你……你还喜欢着别的女子?”
“我的天哪,沙沙,你这是想哪去了?我十五岁来的中国,怎么可能有妻子在大不列颠呢?我是喜欢过别的女子,那就是小燕子,这你也知道啊!可是,现在小燕子早已经是永琪的妻子了,而我的心中如今也只有你。过去,对我们来说,都只是过眼烟云而已。”
班杰明心说,如果不把真情说出来,这误会可就大了!
只得对小燕子说:“小燕子,那你就说吧。不过,请你尽量说的轻淡些,我不想让沙沙听了难受。”
“哈,斑鸠,你倒知道心疼人了。”小燕子一乐:“行,我就挑轻一点的说。虽然,因为这事,你成了这副模样,我一直为你而不平。”
小燕子明白班杰明是不想让自已说出他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是猛白一刀砍下的,可话既已出口就不能再收回去,只好避重就轻的说了,希望慕沙听不出来。
“沙沙,你四年前被永琪射中的那一箭上的毒,当今世上除了大理土司巴朗大哥的妻子蔷薇嫂子之外,只有斑鸠一人能解。所以说,斑鸠其实是救了你两次!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没别的了。”
“小燕子姐姐,不要再掩瞒真相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慕沙伸手执起了班杰明一缕飘散在肩膀上的头发,缠在指间:“四年之前,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手中就握着一把这样的头发。我问身边的侍女是谁救了我的命?侍女才回答了一句:禀公主,是一个洋人…,就被老军医斥喝:不想活了?还不快闭上你的嘴!当时我因为大病初愈,实在提不起精神来,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就连听士兵们在背地里议论说:这个洋人,命也太大了,国王的刀砍下去,居然也能被他逃脱了之类的话也没放在心上。”
“回到阿瓦之后,有一天我想起了这件事,总觉的有很多的疑惑一直解不开。可当时我带到大理去的那两名侍女因在我受伤的时候不眠不休地服侍有功,我母后赏下了财物,开恩让她们出宫退人去了,听说去嫁去了很难远的地方。我去找老军医,才知道他回到阿瓦之后没几日就辞官回家乡去了。我越想这事情越有蹊跷,就对母后说了。”
“母后听后,对我说:沙沙,这件事情以后你就不要打听了,别惹你阿爸不高兴。阿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阿妈唯一的指望就是你了。如果惹火了你阿爸,阿妈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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