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煲电话粥煲了金两个小时,临挂电话了,琪琪随意吐槽了一句,“宇凡,最近一直在看你给他的那些监控视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搞得他昨晚上都没怎睡觉,一直在研究。”
苑婉没有想到,宇凡这么急切地想为周文斯找到真相。琪琪不知道,就说明邓宇凡并没有打算告诉她这件事情,这样也好,知道人越少,对于她而言,也就越好。“其实也没有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不必太往心里去,叮嘱宇凡,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不必要再提了,因为对于结果而言,好不重要看已经。”
琪琪也一番叮嘱苑婉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之类的话来,便挂了电话。
邓宇凡觉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个鸭舌帽的主人,是一个车工。邓宇凡曾驱车前往曾经周文斯保养过车子那家店里面,询问过此人,给他的回答是,已离职,而离职的时间点恰好是周文斯发生车祸的第二天。
如果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邓宇凡从来六不信天下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如果说那个人是因为件事情而离职,那么很有可能是有人买通了他对周文斯的车辆做的手脚,只是现在这个人不见了踪影,那他后面的人更不会查到了。
他把自己查到的信息通过邮件一一例举和录像截图都发给了周文斯,虽然周文斯曾经对他说过就结果是认为对于结局已无能为力了。但是,他邓宇凡最见不得真相被埋藏,让自己的好友独自一人去承担这样的罪责。
他是不服的。
现在他就只需要等待周文斯的回信了,他坚信周文斯肯定会回信的,因为他在邮件末说了另外有个事情,就是凌苑婉的孩子被害流产,接二离婚,回苏州养病的事情,他不信周文斯会放得下她。
“爸爸……”一声娇滴滴的幼儿呼喊声的声音。
一个朦胧的声音忽远忽近,眼边全是黑森森的城市,没有灯光,没有太阳,一切都是那么虚无,有森然神秘可怕。
骆泽站在一个高楼的楼顶天台,不停地旋转身体,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依旧徘徊者那一句句凄凉,悲苦的阵阵呼喊,“爸爸……”
那是个女孩的声音,像是在求救,像是在呼喊。
然后他转身忽然看见了一个女人站在天台入口,低着头,然后猛然抬头,笑着说“你看,这是你的孩子。”那女人笑的温柔极了,待骆泽看清楚的时候,发现那女人赫然就是凌苑婉。那么这个孩子会是谁?难道被柯素素被害流产的那个无辜的胚胎?
骆泽伸手欲抓住凌苑婉,待要触碰之时,她的身影又幻做虚无。“苑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骆泽慌忙得四周观望,双手抱头痛哭流涕地跪在水泥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溢出眼眶,阖然梦醒。
骆泽,睁开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精美雕刻的欧式石膏线吊顶,繁复美丽的花纹曾经苑婉夸赞这样的工艺。可惜,现在这个冰冷的工艺也就只有自己一人能够欣赏。再繁复美丽又如何,终究毫无生命可言,就像那个遗失跌落的胚胎一般,只能停留在对往事的臆想里。
骆泽独自一人住在偌大的别墅里面,阿姨早就被他遣散了,他不吃不喝快二天了,饥饿感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活着,可是又在提醒他,必须如同行尸般活下去。
他的前半生一直在报复,总该有个了结了。
现在,就让他自己来做个自我了解吧。他沐浴换了一身洁白的衬衫,浑身收拾妥当,关闭门窗,喝下和着十颗颗安眠药的水,整整齐齐地躺在沙发上,打开了厨房里面天然气的开关……
这天夜里,柯素素怀着孕,路过骆泽的别墅区。她想去看望下骆泽,毕竟深爱过,为他抛弃伦理过,连着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骨血。
再怎么,她也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的好。
别墅一幢一幢地彼此之间相隔甚远,这边屋子发生的事情,相邻的屋子也不会知晓,当初房地产开发商就是以此为宣传嘘头“超远楼间距”“超低密集度”“超强隔音性”等词汇。每幢楼与楼之间种植了众多花木,光影疏影之间,你看的一幕也许只是冰山一角。
柯素素,进了小区,朝着骆泽居住的那幢小洋楼走去。
周围冷凄凄的,只有小径路上的白色灯光笼罩在路面上形成一个不大的光圈。
她自从被骆泽暴力倾向殴打、掐脖几次后,不得不为了孩子着想搬离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地方。现在再回来,又是另外一番心绪。
屋子黑漆漆的,没有灯光,没有声音。门窗紧闭,门帘和窗帘都关的严严实实。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路泽离开这里了吗?
柯素素使劲按着门口的门铃,她能隐约听见屋内传来的响铃声,可就是迟迟不见人来开门。“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心里不好的预告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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