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度倒是让人意外,尤空雪清澈淡然的目光与她的名字相配,圣洁如雪。这样的她难怪值得被鱼画保护。

“对了,你决定什么时候去救鱼画?这件事很复杂,一定要准备充分,岳欣一定事先挖好陷阱等着你,怎么办呢。”尤空雪担忧着江骨华,也担忧鱼画。低着头自顾自去想办法。

“额……可能要等几天”

“几,几天?嗯,多准备一些时间是好的,可是我怕鱼画受不住岳欣的惩罚,她身上还有伤……”尤空雪冰雪聪明,看到了江骨华心中的一些踟蹰不前,看到她的犹豫,看到她的摇摆不定。怀疑江骨华对于救出鱼画这件事情有很大的阻碍,这其中更多的原因是江骨华的主观因素。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她坚定的模样让尤空雪相信她也想救出鱼画的真挚。心思玲珑剔透如尤空雪,只是嘴上不好说。

江骨华眉头紧锁,表情为难。“对不起,我现在分不开身。”

这话让尤空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怔了怔,毫不犹豫掀开被子,托着残废的双腿爬下床。

“你做什么?”江骨华惊呼,以她一己之力很难把尤空雪拖回去。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鱼画的性命重要?皇后娘娘,我求你,我求你,只要你能救出鱼画,我这辈子给您为奴为婢当牛做马都可以我求你”尤空雪声泪俱下,祈求着她,爬下床只是为了把自己最无助最卑微的一面呈现给江骨华。

为了鱼画,尤空雪做什么都可以。

“你快起来,别忘你身上还有伤”

“我受的伤不算什么,这些和鱼画受的伤比起来都不算什么,皇后娘娘,鱼画他爱你。我们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他,他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我求你,我求你救他,他现在需要你”

一想到岳欣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在鱼画身上寻求报复的快感,尤空雪的心无时无刻不像被针扎一样疼痛。

同样的痛苦,在江骨华这里不曾减少半分。只是她从来不擅长把各种情感呈现在脸上,鱼画需要她,感同身受一样,鱼画身上受到的痛她也能感觉到。

刹那间江骨华仿佛听到了鱼画的呼唤,听到他低沉的疼痛呻吟,感觉到血液中张扬跋扈的撕裂。

身体突然像被抽空了力气,江骨华无力瘫坐在尤空雪身边。真实的痛苦和恐惧,这是她第一次出现。

紧紧捂住跳动不安的心,就像有人在折磨着她,呼吸也变得局促。

“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江骨华突然倒下,尤空雪担忧不已。

安华和碧落从外面进来,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江骨华身体很不对劲。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安华稳住她的身体,仍然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碧落小丫头更是手足无措。“这是发生了什么?你对我家娘娘做了什么?”她着急的质问尤空雪。因为这个房间里刚刚就她们两个人。

尤空雪摇头否认:“我什么也没做她就突然这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华横抱起江骨华,交代碧落到:“好好盯着她”

“哦哦哦好”

被横抱起的江骨华身体一直没有平静,额头甚至开始发汗,真不是装的。安华又是把脉又是传送内功,丝毫没有作用。

“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安华向来稳重,现在被突发情况弄的手足无措。

“我不知道,就是这里疼”她仅仅捂住心脏的位置,痛得难以呼吸,疼到掉泪。“啊嗯啊……”阵阵痛哭呻吟,听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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