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早朝的时候听人说定北侯旧病复发,在家养病,心下疑惑。

虽然他和慕容慎同朝为官,私下里并无往来,对于他保家卫国的举动,心里很是敬佩。

他爹裴丞相杂事缠身,就派他前去探望,毕竟同殿为臣,皇上还亲自派了太医前去定北候府医治。

裴行俭散朝以后,就往定北候府赶,刚刚从轿子里下来,就看到沈妙急匆匆的就走了。

他赶紧一步上前,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裴行俭带着质问的口气,让沈妙不爽,懒得搭理他,干脆侧身越过他往外走。

“对了,该不会是旧情复燃,花好月圆?所以定北侯已经否极泰来,真是枉费了网上派来的御医。”

裴行俭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妙的脸色,她果然沉着脸,冰冷如铁的目光扫射过来,似乎要把人生生冻住。

“没想到丞相府的大公子,会跟寻常夫人一样嚼舌根,看来你这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头,应该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送给你的吧。”

沈妙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似是随意顺其,果然看见裴行俭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心情美妙极了。

“告辞了,裴公子不用送了。”

沈妙嘴角噙着笑意,昂首挺胸,大步流星。

“你先进去送拜帖,我马上就来。”

裴行俭把侍卫赶下马开,自己翻身而上,冲着旁边的随从说着,扬起马鞭,赶往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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