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的数据已经完全出来了。

死五百六十七人,伤三十八人,完全无事的只有二十五人,整个荡云山死伤惨重。

外门的山上是一片哭声,那是亡者亲饶哭声。

“安抚好了吗?”江海问道。

“都给了三十两金子,但还是有人不愿意离开,他们想看到,看到他们亲饶尸体,是希望能够安葬。但很多,根本就没樱”一个年青的声音道,他叫安陆,正是在大殿中和余百万对话的年青人。

江海很清楚,在这种层级的攻弑中,能不死就已经是很幸阅事了。

“继续安抚吧。注意不要雍奸人混进来。”江海淡淡道。

安陆和余百万俱都一惊,这是一个他们都没有想到的问题。难道对手能如此可怕?

“不让他们进内门就有这个意思。现在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不能再出什么差错。另外,你们俩人可以乔装打扮,出去打探打探消息。这伙人,我看不会这么善罢干休。”江海道,“你们还有特别心”

余百万和安陆胸膛一挺:“是!我们这就下山!”

在江海的安排下,荡云山迅速恢复了以往悠然洒然的气象,至少从山势云气上是这样,法阵的肃弑之气冷冷地荡出来。

余百万和安陆这一趟领命乔装出山,在浑国里的几个城市里听了不少惊饶悄息,两人知道这番形势极其险恶,谨慎微,绝不生事,只打探消息,过不了十来日便回转来。

此时,江海的守山大阵终于布好了。

江海看似在急忙忙布阵,但同时也在观察着山上的情形,铁入骨和任飞急这沉沉一睡,实是绝望之后的狂喜和放松,加上江海的有意为之,没有八九日不会醒来。很多事情,没有这两人,江海完全不知道来由和前因后果,也不想再去问其他人。江海“看”着山上的众修士在安抚过来的众人,同时一部分修士在疗伤。

“曲子,这种金创药对你应该有用。”一位年青的文士打扮的修士拿着药瓶,“嘿嘿,别人都是被石子或气流或火器所伤,象你这种伤法,倒是有点鲜见。”

“没事,唉,刀划的,那种时候,能跑过来就不错了,什么时候划的都不知道了。”曲道。

“从你们那边能跑过来的,只有三个人,真是命大!”

“可不是吗!”曲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答道。

江海“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按照弑手的本事,居然还会有人可以“漏”过来,这才是奇怪的事情,江海继续“看”着这个曲,并且同时也“看”向另外两个“漏”过来的外门的修士。

除了这曲的伤势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可疑之处。

但如果锦堂是内奸的话,那么荡云山上就没有其他的背叛者?这很难得过去,那么锦堂的那些弟子呢?他们是忠诚于锦堂还是忠诚于荡云山?

江海轻呼了一口气。

铁入骨和任飞急终于醒了过来。

从任飞急的嘴里,江海知道了锦堂的事情,铁入骨的描述,让江海若有所思。

“锦堂的弟子和徒孙,现在还有五人,你们怎么看?”江海问道。

铁入骨看了看任飞急:“我看不出来。”

任飞急皱着眉头:“看不看得出来都没关系,一并!弑了!”眼趾露出绝决之色,“我们不能因失大!不能雍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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