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晨一听,愣是没有犹豫地接过了那张似烫手的支票,心里直安慰自己:白念晨,没有关系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弟弟,为了他,你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而现在只是让你还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死,干嘛一副很委屈又害怕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将支票给凤鲜,又什么时候带着你弟弟来找我?”见她接过了支票,欧阳朔问了起来,现在的他,不知为何,感觉她会像一个月前那样消失,毕竟在他看来,她是个很希望和渴望自由的人,不甘受制笼中的鸟。
“明天中午,只要我将支票给了凤鲜,拿到抚养权后,我便带着明明来找你!”不知凤鲜见到支票,却不见指环时,会是什么反应,又会说些什么呢,会不会见钱眼开的反悔,既不交出抚养权,也不放白念晨自由呢。
以她这性格,肯定会是这样的,得想个万全之策的办法才行,有了,若到时候她问起这钱的来历,她说是卖指环得来的,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心感迷惑和觉得奇怪,问东问西的。
“是吗,希望你说到做到,别想着逃跑,不然,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给抓回来的!”见白念明说了时间,他不放心,特担心她会逃跑的警告了一下,就她的话,若能信,那她就不会一个朋友都没了,这些,他全是从她脸上看出来的,还有她那独来独往的性格,就是证据,就她一个如此泼妇般的人,恐怕连鬼见了都得调头走吧。
白念晨闻言,狠狠的白了欧阳朔一眼,嘴似委屈般的撇起,他想哪去了,从哪里看出自己想逃跑了,欠了如此多的债,她这就算跑了,也会不安心的好吗:“你放心,我决对不会逃跑的,若你实在是怕我跑呢,那我就把我家地址给你,让你派人时时刻刻守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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