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凝烟把戒指戴在手上的时候,瞬间感觉曾经的那个自己回来了。
顿觉身体轻盈,脑袋瓜子似乎都灵活了不少。
忽的想到了什么,她又关掉了隐形衣。
她傲慢的仰起头,以一种蔑视的姿态的眼神望着季婉如说道:“你我本是至亲,常言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从未把你当成敌人,你却恨不得杀了我,真是可笑啊!”
季凝烟啧啧叹气,“像你这种女人,原本有姣好的容颜,可以嫁一个如意郎君,却偏偏善妒,哎,害人害已,最终害的是你自己!”
“你不要假惺惺的,我可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同情,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能不能见到明个的太阳还说不定呢。”季婉如面不改色,讥诮的讽刺着,她从不为所做之事后悔,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季凝烟无奈的摇摇头,事到如今这季婉如依然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她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她从腰间掏出一包药粉,是她特地从一个小作坊里面弄来的,号称十米之内,无人能逃。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但足以让这一屋子里的人昏睡个三天三夜。
季凝烟也不蠢,她可不想把自个断送在这里。
就在她转动机关的那一刻,身姿轻盈的退到了门口,得意的回眸一笑,看到屋子里惊呆的众人,心里头更是得意了几分。
她缓缓将药粉洒在空气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们几个,死不足惜!”
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想说,又或许是无话可说,三个多次想置她于死地之人着实没什么好说的。
季凝烟清楚的知道,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能动手就不哔哔,否则也将死于话多。
她飞一般的离开了千娇百媚,那种人不知鬼不觉的神秘与嚣张,让她瞬间澎湃了。久违了,她的心肝宝贝啊。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兴过,恨不得拿个喇叭宣告全世界她终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无与伦比。
虽然隐形衣一直都是她的宝贝,可她从未弄丢过,自然也就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以前她只知道,开心就是想笑,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仅要笑,还要哈哈大笑,仰天长笑!
此刻她的心就像一锅煮沸的热水,扑腾扑腾冒着气泡,站在柳树映照下的河边,望着那一弯清澈的河水,她的眉眼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十分夸张的弧度,似乎把这辈子的笑容都耗光了。
在季凝烟的眼睛里,有光,有星星,有美好的愿景,有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的身影,还有……
然后的然后,她眉眼弯弯,咧着嘴,永远的倒下了……
后记:
萧瑾玄并未真的出征,而是领着军队驻扎在城外,两日后领兵赶回了云都,萧泽然起兵造反一事皇帝早已知晓,不过是玩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把戏。
当季凝烟离开之后,孟秋已领着一大堆人马包围了千娇百媚,萧泽然早有准备,两方侍卫厮杀了一番,若不是萧瑾玄带兵及时赶到,险些酿成大祸。
皇帝虽不忍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但凡敢觊觎皇位者,绝不手下留情,更何况萧泽然没有半点悔改之心,在皇帝面前猖狂的叫嚣着,气得皇帝一纸令下,将萧泽然放逐到北疆之地,永生不得踏进云都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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