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上天就是这么的让人捉摸不透,慕容文博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够找到机会教训一下凌瑞,报昨日之辱,让他好好领教一番慕容公子的手段。

结果机会就来的这么的措不及防,让我们苦思而不得其法的慕容公子有些欣喜若狂,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声,大声朝外面喊道:“来人啊。”

“公子,”他的两个随从走了进来肃立在一旁,等着自家公子的吩咐。

三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也随后走了进来,都极有风度的跟君惜竹打招呼,见到君惜竹神色淡淡的回应他们,也没有自讨没趣,轻佻的站至一旁,极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刚刚听到慕容文博放狠话时,极其紧张的掌柜见此情形神色一松,既然认识应该不会打起来了吧!他的小店可经不起折腾,打坏了桌桌椅椅怎么办?谁来赔偿?

其中一位公子漫不经心的看了凌瑞一眼,玩味的说道:“文博,这位公子什么来头,怎么得罪你了?”

他是左相嫡次子虞华,对于昨日的事他有所耳闻,房门没关,也不隔音,他们也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人,所以出言相问。

慕容文博心情极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凌公子,”好像是怕他们不知道凌公子是谁,他接着解释道:“就是那写出“两情要是长久时,又岂在暮暮朝朝。”的凌公子。”

虞华旁边的一位公子掩嘴轻咳,提醒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定远侯嫡三子钟晟成。他和虞华身后还有一位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子刘松,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嫡子且都是次子,但在家里都颇为受宠。

“对,晟成说的没错,这种像女子一样哀哀怨怨的诗我一堂堂七尺男儿实在记不住,莫怪,莫怪。”慕容文博有些尴尬,未免给心爱之人留下一个不学无术的印象急忙解释道。

“我对这凌公子仰慕已久,如今终见其人,欣喜万分之下,和凌公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凌公子不会介意吧?”

这人心情一好,脑袋也就灵光了起来,慕容文博刚刚想到,我若是在惜竹面前教训他,岂不是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仗势欺人的不好印象,不妥不妥,也就改了口。

诗词一窍不通,瞎理解就算了,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还这么欠揍,就让人有点忍不了了,这要是换了别人,凌瑞就一杯酒泼他脸上,然后问他,我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你不介意吧?他真的该好好庆幸他是姓慕容的,借了这个姓氏的福,凌瑞朝他呵呵一笑,道:“介意。”

……

刚刚神色稍送的掌柜神色又是一紧,冷汗直流,心中很是埋怨这个凌公子,你不识抬举也请别在小店啊!这不是折腾人吗不是,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哎!贵人之间的事我还是别掺和为好,打坏了就打坏了吧!就当花钱消灾吧!如此想着,他倒也舒服了不少,恐被殃及池鱼,他悄悄溜了出去,在外面等候,若是打起来了,就去报官。不过,也没人会在乎他。

慕容文博有点没反应过来,嘴角有点抽搐,不是说读书人恭谦有礼,不管心里多介意,嘴上都会说不介意的吗?怎么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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